到五两银子,气得跳了起来。话毕,转身就走了出去。
站住,本官提醒你一句。今日你若卖了酒楼还可以得五两银子,若不卖,他日你五两银子都卖不到。
王东冷冷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赵掌柜,并没有理会王东的话,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东子,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林佩涵等赵掌柜离开后,站了起来盯着王东说道。
小姨,我这是杀鸡儆猴。今日我若不让这老东西吃点苦头,他们就不知道我是谁?
王东声音不高,但是流露出了一股凶厉劲,让人脊背发麻。
东哥哥,给——
这时,怡秋欢天喜地的跑进来,把刚刚绣好的手帕塞到了王东的大手里。
什么啊?
王东一脸懵圈的看了一眼怡秋的俏皮样,继而就打开了,发觉是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
好看吧?
怡秋娇羞的看了一眼王东柔声道。
嗯,挺好。尤其是这两只鸭子,绣的栩栩如生,就像真的一样。
王东展开手帕在林佩涵面前展开说道。
啊——你,你什么眼神?这是鸳鸯,鸳鸯,你懂吗?
怡秋见王东把她辛辛苦苦绣出来的鸳鸯看成了鸭子,一把扯过手帕气鼓鼓的就走开了。
林佩涵见王东笑的合不拢嘴,挑了挑柳叶眉抿嘴一笑说道:你这张嘴,有时候就欠扭。
嘿嘿
王东龇牙咧嘴一笑。
哦,对了,聘礼、彩礼都配齐了。后天五月十二了,你明天安排人去送到盛宣亲王府吧。
林佩涵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身说道。
嗯。
王东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次日上午,王东像往常一样来到县衙,各个主事部门都一一的禀报了昨天的事物。
最后进来的是县尉郑海星,排在县令、县丞之后,属于县里的三把手。主管县里苛捐杂税和匪盗等杂事。
王大人,这是下官昨日整理出来的县里各个私营业主所交的税款,请您过目。
郑海星不高,不过看上去身体挺壮实。他双手把赋税簿递给了王东,然后回头就关上了门。
王东接过税簿浏览着,翻到平阳酒楼所交税款时,发觉账目有出入忽高忽低,他皱起眉头问道:据县志记录,平阳酒楼营业近十年,每年的销售都是前三的佳绩,可所交的税款怎么还不如后五名的多呢?
这,这王大人,这里面有事。
郑海星县尉抬头看了一眼王东,支支吾吾的。
何事?
王东见他话里有话,不由得追问道。
下官不敢说。
郑海星低着头,怯怯地说道。
你说就是,本官保你生命无忧、官职无忧。
王东皱起浓眉,虎目一瞪说道。
杨县令每年都从平阳酒楼分得一些银两,所以再赋税方面就交的少了
郑海星又回头看了一眼,就把平阳酒楼与杨千秋勾结之事告诉了王东。
还有这事?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东听完沉思了一下,朝他摆了摆手心想,这事还得从赵掌柜那里入手了。
回到府里,王东就指使了苗管家去叫赵掌柜来府里。不一会儿,他就满头大汗的跑进了府里。
王大人,您找草民何事?
赵掌柜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双眼闪着精亮的光芒。
我问你件事,你若是实话实说,我们一切好商量,若是你欺骗了我哼哼。
王东目不转睛的盯着赵掌柜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王大人,您问就是,草民绝对不会欺骗你。
赵掌柜立刻向他表明了态度。
嗯。杨千秋是不是吃你营业额的提成?
王东瞪着他压低了声音问。
是,是,都五六年了。说句z实在话,这都是他逼迫我的啊。
赵掌柜低下头思虑k良久才说道。
哦,他都是怎么逼迫的你?你写出来好吗?
王东觉得这是抓住杨千秋犯法的一个有力证据,绝不能放过这次机会。抓住了他的把柄,以后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王大人,你这是让我为难啊。他可是县令,若是知道了我把事情透露出去,我就没活路了。
赵掌柜一脸为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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