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站在门口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没有其他人,这才抬手就敲了敲水柔的门。他敲了七八下,里面依然没回声。这死丫头睡得这么死?让人抬走都不知道。他唠叨了一句,正要离开时,里面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
;谁,谁在外面啊?;
屋里传来水柔的声音,打着颤。
然而,齐恒并没有回应,而是屏住了呼吸把耳朵贴在了门上,聆听着里面的动静。听见屋里又沉默了下来后,他又敲了几下。
;谁,谁?你再不说话,我,我就喊人了啊。;
屋里的水柔好像来到了门口,清晰而又紧张。
可是齐恒依然没有回答,而是又;嗙嗙;的敲了两下。
;吱呀——;
水柔壮着胆子微微拉开了门,露出一丝缝隙。还没等她把头伸出去,齐恒闯进来了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
;啊——;
水柔瞪大了眼睛,看见闯进来的是齐恒,惊叫一声。
;贱人,别怕,是我。;
齐恒压低了声音凶厉的喝斥了她一句,见她点了点头就把捂在她嘴上的手松开了。
水柔见齐恒松手后,趁他未防备抬脚就想跑,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抱住了。
;我的亲亲,别跑,想死我了。今晚,我给你做个交易,就是你每陪我睡一次,我就减免你的赎金十文钱,怎么样?;
齐恒说完,核桃皮似的老脸在水柔的后背上蹭来蹭去。
;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了?;
水柔当即就拒绝了他,挣扎着试图再次逃走。
;你再想想。陪我睡一次,你身上又不少什么,再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齐恒双臂紧紧地搂住她柔软的腰肢,见她不再挣扎又继续道:;我再加五文钱,一次十五文钱怎么样?;
此刻,水柔停止了反抗,脑海里浮现出刘牧顶着烈日在粮仓挥汗如雨抗麻包的情景画面。虽然她多次劝说他别做了,可他总是说,多挣点银两好尽快的赎她出来。每当想起这画面,她就很心疼他。
为了早日离开齐府,为了刘牧不再受苦受累,她同意了齐恒的要求。
一阵**过后,齐恒满足的提上了裈子,回头望了一眼玉体横陈的水柔,色色一笑说:;尝到配合我的甜头了吧?明晚,我还来,洗吧干净给我留着门。;
;希望你说话算话。;
在黑暗中,水柔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就转过光溜溜的身子,用钗子划了十五个竖杠。
一日上午,林佩涵走出王府大门,看见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疯子在墙外转来转去。
;去,去,滚一边去,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站在门口的苗管家看见蓬头垢面的疯子,大声的驱赶着他。
;苗管家,算了,只要他不进府里,就别管他了。;
心地善良的林佩涵阻拦了苗管家,抬脚正要上轿子时转头又看了一眼疯子,说:;苗管家,去厨房里拿两个炊饼送给这个疯子吃。;
;是。;
苗管家应了一声,就差了守门的家丁去了厨房。
正午时,林佩涵正在柜上算账,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抬起头看见乔捕快领着两个衙役走了进来。
;乔捕快,您是来用饭呢还是为了公事?;
其貌不扬的乔捕快今年三十七岁,有一张厚嘴唇,喜欢留八字胡,一双眼睛不大,却是目光犀利,看人的时候好像可以把人穿透。
林佩涵搁下账本掀开柜门,面带微笑着迎了上去。
;为了公事。据人举报,你们酒楼购买私盐。;
乔捕快面色阴沉盯着林佩涵,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不可能,我们所购之盐全部是购买的官盐。乔捕快若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厨房查看。;
林佩涵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好,就请带路吧。;
乔捕快瞄了一眼林佩涵丰腴的身子,不由得暗暗惊艳。
林佩涵听后,转身顺着过道就朝里走去。一行四人来到厨房,走在最后面的乔捕快偷偷地从袖筒里,摸出一包私盐塞到了调味料存放处。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往里走去。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厨子五郎走了过来拿调味料,看见了油纸包的盐就一并拿走了。
;乔大人,你看我们酒楼所购的盐都在这里,上面都有官家封印。;
林佩涵指了一下墙角里堆放着的几袋官盐说道。
;恩。没有更好,我也希望这是一个误会。;
乔捕快冷冷一笑转身就往外走,经过调味料时却发现刚才搁在此处的盐包没有了。
奶奶个熊,我明明是塞到角落里的啊,怎么会没有了呢?真是邪乎了,他一边骂着一边走了过去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