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势也说不定。”
“谁说不是呢,这多年战争,你进我退,我进你退的忽有胜负,可苦得还是老百姓。”
“也可能会消停几年。或许燕国可能会干预。”
“不说那个了,我等也是能尽一份自己的力。”
“嗯,说起这个啊,还是佟氏地盘,往后土城、仓河镇中运了不少东西,可是救了不少人。”
“那是当然,不过,他们做这么大,靠的不尽是经营有方,还靠名声呢。”
(应该还有一样,是权力。)
陶青山也仔细听着,并结合自己所知给予补充。
那边几人边说边吃,这边胡米诺也没了酒兴。严宽说道:“这些年,晋国遭的灾何止这一个雪灾。南方水灾也是不断。实在是晋国各处皆不太平。”
隔壁桌上有人笑道:“这位道友还有忧民之心,实是难得。在下丹心宗刘雨泽,未请教?”
这刘雨泽站了起来,施了一礼,严宽依样站起回礼,“丹鼎门严宽。”
前者点点头,算是认识了,“这酒不错,不要浪费了。”
刘雨泽一坐下,旁边有个青年小声问道:“丹鼎门?有这个门派么?”
刘雨泽拍了他一下,“让你们多学多听,出了门还这样没礼貌。丹鼎门处于晋国南端,也是主修炼丹的门派。”
那青年又问道:“比起我们怎么样?”
刘雨泽说道:“赶紧吃饭。这酒不错,你多喝一点。”
严宽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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