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是不时的向门里张望。
不曾想,这家伙从外面回来了。
“他过来了。”
“呀,他一定起的很早。”
“夜里你可听到这边有动静?或许一夜未归呢。”
“你听了一夜?”
“我哪有那么无聊的,只是我睡觉惊醒一些,细微的声响都会吵醒我。不像你,睡得死猪一般。”
被说成死猪的女生老大不乐意,就要去隔她的痒痒,那女子笑着躲开。
看到陶青山走近,两人退开几步。
陶青山向她两点点头,这两人他在听课后回来时候见过。
他看见自己院子大门洞开。
门上有一张纸条。
正是丁泗那封挑战信。
写的倒是简单明了,“我是丁泗,看你不顺眼,三日后傍晚,演武场,我向你公平挑战。”
他小心的撕下那张纸,揉成一团。
有个高些的丫头问道:“嗨,你要应战吗?”
另一个黑点的丫头说道:“他说公平就公平了啊。这不公平,你不要应战。”她倒是将两个“不”字咬得极重。
陶青山回头,看着眼前两个青涩少女,也不知丹鼎山从哪里哄骗上山的,他笑道:“我可不喜欢打架。”
高丫头长嘘一口气,说道:“我就说嘛,你没那么笨。”
黑丫头心想,他说不喜欢打架,可没说应不应战,她说道:“我们两个是你的邻居,可不希望你被他欺负。”
陶青山本也没讲那劳什子挑战放在心里,他笑道:“我不去,他想欺负也是不成的。”
高些的丫头也笑道:“就是,既然这样,我们也放心啦。走啦。”说着拉着另一人回屋。
…
晚饭的时候,燕丘跑了过来,还带着两壶自己酿制的药酒。
“丁泗的挑战,弄的风声不小啊。你小子怎么打算?”
陶青山呵呵笑着回道:“打又打不过,只有认怂咯。”
燕丘倒了一杯酒,说道:“你怎能有这种想法呢。听说那日在演武场,项兰也拿你没办法,区区丁泗,强不到哪里去。这可是一个扬名的好机会。”
陶青山对那杯酒可没客气,直接一口灌下。“好酒!师叔祖啊,您觉得这名声有什么好处?
燕丘想了想,“的确没有多少好处。”
陶青山笑道:“所以嘛,这种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它?咦,这是用宁神花和龙纹草泡的?”
燕丘举起酒壶,笑道:“你小子,学的不错啊。这么快就掌握了草木知识?上山的时候,你就喝过的。”
陶青山笑道:“没事就学习学习,没想到还猜对了。”
燕丘说道:“别打岔,让我说啊,两日后的挑战,去!输了没什么,赢下好处多多。”
陶青山说道:“不去。我这人最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了,再说了,打架.......多危险啊。”
燕丘又倒下一杯,说道:“做修士,哪能不打打杀杀?或者不准备着打打杀杀?与人对战还是有好处滴。并非完全为了名。”
陶青山问道:“师叔祖啊,你这些年打过多少架?”
燕丘想了想说道:“打的多了。想当年,去过无尽荒漠。在哪里打了不知多少架,自那以后,才知道一个修士,境界高并不代表能打,修行的同时还要不断的磨砺武技,也需要用心温养自己的灵剑。”
陶青山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对无尽荒漠有些兴趣,问道:“哪里有不少灵草药吧?”
燕丘笑道:“自然是有的,但你也要有命拿。”
陶青山问道:“很危险么?”
燕丘又饮一口,说道:“只在外围待过几年。有一种怪物极是难缠,被它咬到一口,重者死亡,轻的也会瘫痪,你说危险不危险。”
陶青山笑道:“既然这么危险,那就只是为了磨砺?”
燕丘说道:“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是为了防止那些凶残的东西侵入人类的聚居地。你可明白?”
陶青山明白了。
修士不是自私的只顾着深入深山修行,如同朱师所说,修士要求得心安。
总是不会眼看着有怪物为祸人间而置之不理。
.......
三天后,陶青山一如既往的......
没有去演武场。
那天晚上,陶青山也一直没有出现。
胡米诺远远看着丁泗失魂落魄的样子,对燕丘笑道:“这次又是你输了。哈哈。我就说嘛,那小子一定不会应战。”
燕丘叹息道:“虚名谁在乎?想着他年纪小一些,或许忍不住,哈哈,也罢,也罢,愿赌服输。”
丁泗也很失望,感觉自己被耍了。
弄了个挑战,整的沸沸扬扬的,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该做什么做什么呢,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