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束已经凌乱。
陶青山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已经笑弯了腰。
陶青山自然清楚那人是谁,嘴里嘟哝了一句“泼妇”之后,他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见一时之间难以整齐,直接解开束发,将它们直接绑于脑后。
他的那句很小声的话,没能逃过项兰的耳朵,她站起身,厉声说道:“你说什么?”
陶青山哈哈笑道:“没说什么呀,我说这谁怎么这么有闲心取笑我,原来是项师叔。”他作势行了一礼,说道:“您忙,您忙。”
说罢转身就走。
这样的蛮不讲理的,离你远点总成。
项兰却没能让他如愿。
还没有人骂过我泼妇,骂了我还想糊弄我?“嘿,你刚刚说的可不是这一句。”
陶青山歪头笑道:“我说什么了?”
项兰说道:“我听见你骂人了。”
陶青山问道:“我骂人了?我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怎么会骂人?”
这家伙一幅欠揍模样,非要将那个人字咬得极重。
“再说,你听见我骂什么了?”
项兰月眉倒竖,右手已经祭出长剑,左手一提长裙,向陶青山飞奔过来。
这架势一起,已经惊动了一些人。
胡米诺笑道:“这小子,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她。”
燕丘也笑道:“不是在执法堂里项师侄故意弄那一出得罪了他吧?”
胡米诺嘿嘿笑道:“你看这样子,哪里像是她得罪了他,分明是他得罪了她吧。这项兰虽然顽皮胡闹了些,却也有分寸,只怕是那小子早就得罪了项师侄。”
燕丘也笑了,说道:“说的有道理啊,不过,既然都得罪了,怎么还跑来丹鼎门?”
胡米诺笑道:“只怕他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回头得问问。”
陶青山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的项兰。
她提剑追杀,眼见着园里的一众人只是看热闹,让他越发觉得,这女人真是太有些不讲理了。
也太不注意影响了。
一个追,一个还偏不跑远。
就往这有人观看的地方跑。
被人提剑追着不丢人。
被一个女人提剑追着,也不丢人。
谁让她是筑基弟子。
如此一追一逃的,已经绕着新药田跑了一圈。
燕丘说道:“这小子,这样下去只怕难以收场。”
胡米诺说道:“那还等什么?”
说罢,燕丘一个飞纵,掠到陶青山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道:“这里可不是你锻炼跑步的好地方啊。”
陶青山暗想,谁愿意在这里瞎跑,至于为什么跑,你这老家伙不是一直在边上看着?
他回头看到项兰也停下了,说道:“弟子也不想跑啊。”
燕丘嘿嘿笑着,拉过他,低声说道:“你小子,怎么得罪的她?”
陶青山回道:“弟子哪里知道。”
燕丘却似不信:“你小子,她在执法堂说的那些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陶青山想了想,说道:“他和严白元的事情,弟子不清楚,所以无从判断有没有隐瞒,在小村发生的事情,我也只知道一点,应该是没有隐瞒吧?”
他也只是那天见过她几次,也没说上什么话,哪里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燕丘笑道:“你小子,只怕这其中还真有什么误会,你见了她也别躲着,弄清楚了,误会消了是不是也好相处?她人其实不坏的。就是......有点顽皮。”
陶青山却不这样想,管她什么误会,管她顽皮与否,自己总是离得远一些为妙。
他梦中有人啊,可不想与其他女子夹缠不清。
胡米诺也拦在项兰的面前,项兰站定,他说道:“怎么?这里很好玩?”
项兰四处看了看,脸上有些泛红,低声说道:“他骂人。”
胡米诺笑道:“真想出气,我哪天把他诳到演武场,在哪里你收拾他,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你说呢?”
项兰收起长剑,展颜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胡米诺说道:“我什么时候哄过你?”
见项兰走远,胡米诺走近燕丘,问道:“问出什么了?”
燕丘摇摇头,胡米诺也未见什么失望,说道:“干活要紧,我可不想把时间耗在这上面。”
陶青山追上去,说道:“两位师叔祖,弟子有一事请教。”
胡米诺说道:“说。”
陶青山小声问道:“弟子想问问,在宗门里搞点创新之类,能否兑换贡献点?”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