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莫属。”朱高煦一听,恶狠狠的道:“阉人误我大事!”解朝言道:“郑公公只听命于陛下,他说服陛下放出常玄胤,一定是看透了殿下的用意。”朱高煦愕然,解缙道:“邱福已经穷途末路,三保太监自是不愿汉王府一手遮天,便好比是当年他默许了幽州府的溃败,总而言之,他要做的,不过是维护陛下的威严。”朱高煦道:“阉人敢与我作对,命人去杀了他。”解朝言阻拦道:“郑公公武功高强,且不说能否得手,若是郑公公一死,陛下最先怀疑的,便是殿下。”解缙亦是不同意朱高煦鲁莽行事,道:“放出常玄胤,陛下一面是要查办朱能的死因,另一面,亦是在提点汉王殿下,看来陛下已经有所察觉。”
朱高煦很聪明,解缙父子的话,他全都听在心里,亦是明白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索性道:“探子回报,李景隆已经抵达居庸关,等候鞑靼使臣。”解朝言摇了摇头,道:“李家兄弟,若是能为汉王殿下所用,大事无忧。”朱高煦道:“有意思的是,李景隆并未声张伏击之事。”解缙笑了笑,他与李景隆同朝为官几十年,深知李景隆为人,道:“关内出现鞑靼人,本便是不循常理之事,李景隆不会去招惹这个麻烦。”解朝言道:“李家兄弟暂且不谈,汉王殿下,金陵可有回报?”始终,解朝言对金陵之事不放心。朱高煦道:“守备营在城中大肆抓人,镇守们暂时还未有动静,不过古家和柳家斗得厉害,损伤不少。”说着,朱高煦瞟了一眼解朝言,解朝言脸上闪过一丝焦虑。
胡广看在眼里,故意岔开道:“易水寒不去金陵,究竟是何意?”朱高煦道:“回报说近日倭人蠢蠢欲动,三江口民心不稳,易水寒正在备战。”胡广斥道:“张信,王靖皆在金陵,易水寒分明是搪塞殿下。”朱高煦埋怨道:“易水寒独断专行,不听我令,若非他握有易家精骑,岂会容他。”解缙道:“易水寒谋略过人,是不可多得的依仗,殿下大事未成,还是暂且容忍。”
朱高煦心中恼怒,无心再议,将三人遣散,招来美妓起舞排解忧愁。解朝言叹息一声,被父亲拉走。
金陵邑外,一马队风尘仆仆而来。
门官连日的担惊受怕,此时自顾站在一边,更不答话,任由进出。
马队直奔柳家酒楼,被古箫打坏的石狮子尚且未曾修好,一片废墟。
为首的年轻人行到门前,勒住缰绳,正了正头上的毡帽,翻身下马,一把推开了酒楼的大门。
财叔正在柜台里打着算盘,见有人进来,先是一惊,随即笑道:“四公子,你来了。”
来者柳相南,柳相怡的堂弟,相字四秀之一,本是去荆楚押镖,得柳相怡传信,立刻赶来了金陵。
柳相怡得知柳相南已到,心中大定,招呼柳相南坐下,财叔则安排柳家镖师入内院休息。柳相南左右瞄了瞄,问道:“大白天的怎么也不开门?”柳相怡拍了拍柳相南身上的尘土,道:“险些被古箫拆了招牌,索性便歇息几日。”柳相南知道柳相怡跟古箫斗得厉害,笑道:“看来此次古箫动了怒,出手竟是这般重,姐姐可有伤到”柳相怡笑着摇摇头,用衣袖擦了擦柳相南额头的汗水,道:“古箫不会伤我,他只是喜欢欺负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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