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白眼珠一转,道:“你不过是想让我帮你对付古箫,好坐收渔利而已。”柳相怡道:“你帮我对付古家,我帮你对付方子恒。”江素白哈哈一笑,道:“美人,这个买卖似乎做得。”柳相怡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是朋友,你且自行休息,明日我再找你。”江素白道:“不劳三小姐,我街边睡得久了,此处房间甚小,却是住不大习惯。”柳相怡不允,道:“这几日我少不得需你帮忙,你安心住在此处,我柳相怡不是吝啬之辈,自然好酒好肉款待你。”
江素白上下打量柳相怡的身姿,真的是勾人魂魄,嘴角不由得泛起阵阵坏笑。柳相怡却不害怕,悠然地坐在那里,等待江素白答复。
江素白笑了一会,突然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怕我轻薄与你?”柳相怡道:“你若是为非作歹,此处无人能救我,害怕又有何用?”江素白摇摇头:“既然三小姐这般豪爽,我亦不好过多推辞,想让我留在此处不是不可。”柳相怡心中一喜,问道:“如何?”江素白站起身,脸上又浮现出了邪笑,道:“今日走的乏了,如若能有三小姐如此佳人服侍沐浴,当数美事。”柳相怡点头道:“好,我马上命人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服。”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江素白便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水中。
一旁的柳相怡用柔软的白巾轻轻地擦拭着江素白的躯体。
江素白指了指后脊,道:“用点力气。”柳相怡白巾裹在手中,暗藏三根钢针,抹向江素白的后脊。尚有半寸之差,却再难进分毫。柳相怡暗中运气,无济于事,只得作罢。
方欲收回手,猛然间柳相怡整条手臂皆被江素白心神死死制住,动弹不得。江素白自水里站起身,一丝不挂,柳相怡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将目光移到了江素白俊俏的脸上。
江素白自白巾中摸出三根钢针,把玩在手中,道:“柳家好像没有这一手飞针的武功。”柳相怡道:“那你可认得这手飞针何人所授?”江素白嗤笑道:“雕虫小技而已。”说着,将飞针打在一旁的柱子上,整根没入,力道刚劲,想不到亦是暗器高手。柳相怡道:“若是此话教姑姑听到,只怕将你射的满身窟窿。”江素白不以为然,手指虚空一划,柳相怡的衣服便滑落在地,身上只剩贴身小衣。
酮体白壁若曦,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江素白一脸的邪笑,慢慢地凑近柳相怡。
柳相怡全身皆被江素白心神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江素白胡作非为。江素白凑近柳相怡,近的可以数清柳相怡的睫毛,却依旧看不到一丝惊恐。江素白啧啧赞叹:“钱塘第一美女,实在不虚,难怪那么多的达官显贵,皆想一睹芳容。”柳相怡道:“男人喜欢的只是这副皮囊而已。”江素白绕了一圈,思虑道:“不知何人有这般好福气,可娶你为妻。”
柳相怡道:“既然你不好女色,那便帮我将衣服穿上,夜深了,容易受凉。”
江素白撇了撇嘴,散去心神,坐回水中,道:“无趣。”
柳相怡理好衣服,问道:“你的武动好生奇怪,你师父是何人?”江素白道:“说了你亦不认识,山野村夫。”柳相怡走到门前,道:“你的要求,我已如约做到,你答应我的事,最好不要食言。”江素白回过头,正待开口,却见柳相怡人已不在。
寻思半晌,江素白叫道:“下次出去,记得将门关好。”随手一挥,房门顷刻闭合。
这一天,实在漫长,精疲力尽的方子恒,衣服亦来不及脱,便倒在床上,昏昏睡去。成国公府,守备营众将长跪灵前,窦尊站在院中,仰望星空。
再过几个时辰,金陵便会重新迎来黎明,等待它的,将是更加漫长的一天。
清晨,金陵城门大开,门官未等踏出城,便是惊愣在当场。
城门外,一彪人马虎视眈眈的守在那里。
为首一个黑面凶神,倒提着一把大刀,身旁一个师爷模样的中年人,满脸笑意。身后一群虎狼之辈,披火红色甲胄,甲胄上雕琢着美丽的狐狸。约有五十人左右,杀气腾腾。
门官昨日已然吓得不轻,今日又是这幅光景,未等叫苦,黑面凶神一马当先,抢入城中。师爷笑着招手,身后人马徐徐而入。
辰时方过,一彪人马自西而来,门官早早吓破了胆,亦不问话,匆匆放行。
时至午时,陆陆续续到得七八路人马,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