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受伤很紧张?”大河的声音都重要得有些颤抖了。
“他皮糙肉厚能忍着,别人可能便不由得了。”杨玉比画着碗口,“这么大一块淤青,还擦伤了很大一块。”
“我要去看看父皇。”大河放下汤匙推开碗,蹬蹬蹬地便要往外跑。
杨玉冷静地松了一口。
看起来,她选定的方法是精确的。
她便晓得这小兽桀骜难驯,如果正面回答必定会招来他的猛烈抵抗,倒不如这般借袒铫挥,说不定他还能听得进去。
小兽的傲娇是如此的——你贴上来,我不听我不听;你如果便如果离,我可以思量思量;你高冷到底,我们做朋友吧。
杨玉觉得她慢慢摸清楚了和大河相处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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