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德则没有去看铁南卢,而是先看着纸上的罪状道“说我贪了这么多钱,一部分是进了我的腰包,但大人不问问,还有一些银子去哪里了?”。
说到这里,齐兴国面色微微有了变化,然后他看向了铁南卢。
但铁南卢则故意回避了他的眼神,那样子像是在说,现在幽王发话了,这案子不好办啊!
果然,这个时候幽王开口道“是啊!这银子呢?去哪里了?”。
刘洪德则自嘲似的看向齐兴国道“总不可能我把这银子都孝敬给我岳父大人,他还不知情!”。
齐兴国听到这里&nbp;&nbp;面色彻底大变道“你这竖子!听说你出了事,老夫还想着怎么给你减轻些罪行,你倒好,来这里诬陷老夫?”。
接下来齐兴国本想继续骂上几句,但齐兴虎却给他示意不要再讲,因为再讲的话,就显得他们心里有鬼!
幽王这个时候则是突然起身到刘洪德面前对他道“说吧,说你该说的。”&nbp;&nbp;。
看着幽王,刘洪德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洗脱自己罪名的机会。
而一天以前,幽王的人找过他,说只要在审理案子的时候,他不直接把齐家给供出来,而是打一些擦边球示意出来,他就放一条他生路。
那时刘洪德还不明白幽王为何会这么做,现在他明白了,幽王此番就是想控制齐家为他所用。
可是……即便按照幽王所做,幽王放过他以后,他隐姓埋名成为一个普通人,齐祝水会回到他身边吗?
即便回到他身边,可那时的他是一个普通人,他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眼中出现了挣扎。
幽王则是以为刘洪德道到这时都在犹豫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又道“该讲什么,你大可以讲出来,本王可以给你做主。”。
刘洪德在挣扎少许后,似乎实际有了决断,然后道“这银子,我送给了永安的一些达官贵人。”。
幽王听到这里,心中大喜,但面上不动声色对着刘洪德连忙问道“那你说说看,你都送给了什么人。”。
“有……我的岳父。”
“你岳父是何人?”
在场的各位包括幽王在内都是值得刘洪德的岳父就是齐兴国,但幽王却故意这么问。
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敲打齐家一下,同时幽王看向了齐兴国,他在等后者表态。
过了几息时间,幽王又问“那你岳父知道这些是不义之财吗?”。
到了这里,齐兴国几乎就要起身说话,但最终还是坐在原有位置没有起来。
幽王则是别有深意看咯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倒是真沉得住气。
刘洪德开口道“他……或许知道吧。”。
幽王笑笑又问“那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到了这里,案子全权由幽王审理,铁南卢坐在上面,却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形同虚设。
一旁的凌冬在观望许久后对着幽王道“殿下,按理说我明镜司也是有提问的权力的,我可否问刘洪德一些话呢?”。
幽王点了点头。
凌冬问话,则就显得一针见血,不像是铁南卢打太极,更不像是幽王点到为止,她问道“你如你岳父大人不知道,那可就要奇怪了,如此大的银两,你甘南郡是个穷地方,送这么多东西,齐兴国大人就没有怀疑这银子的来历?难不成齐大人老糊涂了!”。
齐兴国听到凌冬说他老糊涂,自是有些生气,但偏偏他又不好发作,且凌冬问的这个问题极其刁钻,让他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道“那时我处理公务繁忙,府内的事都是交给管家打理的。”。
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话逻辑是型不通的,因为就算你公务繁忙,总会有闲暇的时候,那闲暇之余,如此庞大的一批银子,他不会去思虑来的干不干净?
顿时,在场一些人看齐家的变化发生了变化&nbp;&nbp;。
而幽王则是看着凌冬这么问,心中自是一喜,因为她问归问,只要不怕那层窗户纸捅破,随便她怎么问。
凌冬也明白幽王是想把她当枪使,但她会如他所愿?
接着她又问道“齐大人,据我了解,刘洪德是每年都给你送礼的,你要是一时忙于公务没去管银子的来历,难道年年都没有去注意?”。
这让齐兴国面色变得难堪。
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只有向幽王地头,这种困境才能解决。
但他有着最后的底线,愣是一句话都没有向幽王讲。
但凌冬问的这个问题也着实刁钻,他实在无法回答。
幽王这边则是对凌冬不满意了起来,凌冬问可以,但前提是别把窗户纸捅破,但现在看她的架势&nbp;&nbp;就是要把这窗户纸捅破。
他面色不善,故意挑着近来明镜司的毛病道“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