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永远是我们赵哥!”
……
他们说着,手却是很老实,把银子抓到了手里,赵涌双继续看在眼里不说话。
赵涌双道:“我问你们一下,那天孤宇飞打短我腿之前,那个惹事的小子先骂了药家堡对不对?”。
几人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
赵涌双听在这里则像是弄懂了什么一样,然后高兴的手舞足蹈道:“这就对了!事情就好办了!”。
他的笑容明明该是欢快的,但在几人看来就是要多阴冷有多阴冷,看得他们几人脊背发凉,又或者是他们从未认识到过真正的赵涌双,今天才认识。
接着他们就听到赵涌双道:“你们要是还当我是兄弟……来,就帮我再断一条腿,和断我一只胳膊!”。
“这……这是为何?”有人不解。
可谁知,这个时候赵涌双却怒了,他道:“还想我这儿拿银子就按照我说的做!磨磨唧唧,女人一样!”。
几人不解,但为了钱后,便拿起棍子就往赵涌双身上打去。
一会儿之后,他衣裳褴褛,一头灰白头发散开,只剩下一条胳膊还健全外,其它地方每一处好的,可他看着自己的模样,竟然低头大笑了起来,对着几人道:“抬我起执法堂!”。
那几人起先觉得是赵涌双疯了,但想起平日里这个家伙的泼皮,又想到刚刚他们几个打了这人,去执法堂不是要被赵涌双反咬一口吗?
想到这里,这几人犹豫了。
赵涌双却像知道他们想什么一样,他道:“我不诬陷你们!只是到了执法堂以后,若是有人问起来,我这身伤是谁打的,你们就说是孤宇飞打的知道吗?其它的你们不用管!但要是说错一句,或是多说了什么,你们这些年干过的事情,我就都抖出来!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
明明现在赵涌双已经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废人,但被他这样威胁,几人却还是吓到了,且不论现在这个疯子一样的家伙在像什么,他头发灰白披散着,皮肤蜡黄,牙还掉了几颗,加上满脸血污的形象,还真有些吓人。
活脱脱就是地狱里来的恶鬼。
被他这么一说,直吓得他们脚底发凉。
而几到了执法堂,那执法弟子见到是赵涌双就想赶他出去,因为有关这个无赖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只是因为自己是执法堂内留弟子,才无法管这个家伙。
但赵涌双却大喊道:“我要告的是孤宇飞……”。
别说这话是这执法弟子不信,就是和他来的几人都不信,谁都知道孤宇飞在执法堂是出了名的严苛,行事光明磊落,他会有什么污点?
正想着,这执法弟子就要推开执法堂的门赶他出去,但今日管理执法堂的长老墨守义却大手一挥,对着拿弟子道:“慢着……带那人进来。”。
众人听着都大为奇怪,这位一向在执法堂低调的二代弟子怎么会管这泼皮的事情?再者泼皮的事情又有什么好事?
但毕竟墨守义是长老,那执法弟子便出去把赵涌双等人带了起来。
一进来,还不及执法堂众人问他们发生了什么,那赵涌双就披头散发哭了起来道:“各位长老同门,我今日要告的是孤宇飞,此人公然藐视我药家堡,当真无耻啊!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墨守义一边拿着笔,一边坐在执法堂最上面开口道:“你要告孤宇飞?老夫没听错吧!他可是我执法堂最不可能有污点的人!你倒是说说看,他怎么藐视我药家堡了?”。
赵涌双则把前日在飞月客栈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他说自己是因为调戏少女被孤宇飞打的墨守义冷笑道:“胡说什么!你自己有错,被孤宇飞打了就是应该……怎么还来到我们执法堂找他的不是?简直荒唐!”。
说着最后四个字,他更是都用了一些修为,声音不大,但震得赵涌双一行人耳朵都是一麻。
可一向胆小如鼠的赵涌双却一改常态道:“我知道这是小人的不是……可各位长老同门,那不知名小子骂我药家堡,孤宇飞竟然还打我!即便小人是败类,可以当时的情况来看,他打我就是打宗门脸面啊!”。
执法堂有人听着他这样说,大骂道:“简直一派胡言!难道我们药家堡需要你这种货色代表!”。
但谁知,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在执法堂一向沉默寡言的墨守义长老则问赵涌双一起的一行人道:“赵涌双说的是真的吗?”。
那几人闻言,则是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事情的确是这样,但这位长老的态度则有点不对劲。
但想来,这应该是执法堂的行事风格,需要把事情问清楚,才能下结论。
墨守义开口道:“来人……带孤宇飞来执法堂!”。
此刻的孤宇飞还在飞月客栈,昨日他难得卸下身上的事,喝了几杯酒,这才一觉睡到了天亮,而当接受到执法堂的传唤,他心里也有些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