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什么法子解除自己现在的困境吗?”
官鸣:……
一定有阴谋!
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皇帝岚龙渊,“微臣……尚未想到法子,难道陛下为微臣想到了办法?”
“正是,朕就等你问这句话呢!”
岚龙渊起身走到官鸣面前,面容带笑的说了自己的条件:“朕先前出去,是以岚婉的手下名义出去的,但是却是与陶灼有恩情的,不论朕是以皇帝的名义命令他这个皇商站在你这边,还是以另外一个身份的人情,迫使他站在你这边,朕都可以做到。
但是,因为这是你我二人的私事,朕觉得你与朕完全可以做一个交易,交换条件是:以后清儿出门,你不许再搭理她,不可以与她再有半分不清不楚的关系,听到没有!”
官鸣:……
这夏侯清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他不是喜怒无常,暴躁易怒吗?这……这有什么好交易的?
他……他是傻么?
于是,他给了岚龙渊一个更加愚蠢的答案:“皇上,微臣不能因为生意上的困难去出卖朋友,贵妃娘娘的事情……恕微臣不能拿来与您做交易。”
岚龙渊:……
“我……朕怎么这么想把你凌迟处死呢?”
岚龙渊此时气的指着官鸣的鼻子开始数落。
“官鸣你是不是有病?你跟朕的女人眉来眼去,朕跟你这儿讲理,你他娘的还不领情?
你知不知道就冲你这句话,朕杀你三族你信不信?
呼……
真是气死朕了!你说你这么好赖不知一个蠢货,岚婉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她不管不问也就算了,还不许朕问,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她,你现在早不知道哪儿去了!
给你台阶你还不下!顶着风硬跟朕叫板!你一个书生你跟朕这里牛什么呀牛!”
官鸣愣愣的看着突然发火的皇帝陛下,哦!这才刚刚怒起来啊!
只是还没等他想好说辞,对面的皇帝又说话了:“官鸣,朕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用不用朕出面帮你夺回官家家产?”
“用,但是……微臣与娘娘……之间并无不妥之处,微臣不能出卖娘娘,请皇上息怒。”
“你!”
真是气死我了!
呼……
呼……
“你!现在!立刻!赶紧给朕滚!好赖不知的家伙!
快滚!”
很好,官鸣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
出了皇宫都还在想:
没想到岚婉在皇上心目中有这样的地位,皇上今日明显是生气了,但是他居然没有惩罚我,只是让我滚了出来。
还有,岚婉她……看来是早就知道自己与清莘见面的事,但是她却从来没问过,还不让皇上过问。
她什么意思?难道是……她想等我与清莘都被凌迟处死后,她再与皇上在一起?
官鸣想到此处,眼睛突然不可置信的圆瞪,又带了一丝笃定,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
心,开始莫明其妙的一抽一拉的钝痛,他完全忘了皇上说岚婉看上了他这句,自我伤感中……
“不,不对……那是怎么回事?”
好难受……
但他丝毫没有时间去研究身体的不适具体是怎么回事,因为他听玉溪说,那个昨天住进郡主府的西霖国皇帝想见他。
他不去急着见皇上,找他做什么?
……
再说岚婉这边,
她跟着礼部尚书纪维安周旋于各各国家和部族的小型使馆之内,方擎澜处理完公务就去找她了。
各国使臣一见到方擎澜,就耗子如见了猫一样,人人点头哈腰,阿谀奉承。
方擎澜不以为意,倒是岚婉的嘴角直抽,走在去礼部的路上,
“这群人可真是会见人下菜碟,对待我们方将军的态度就和对待我的差了好几节。”
“哼!不敢当,他们对待本将军这样也没什么稀奇,不过,他们如果见了蓝泽宸,可就有看头了。”
“嗯?此话怎么说?”
方擎澜:“当年那些常年在云蜀边境地区出没活动的民族部落,与他爹老安宁王那才是真的惧怕,惧怕到他们只知道京城有个姓蓝的大将军,却不知道当时的皇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诶……那不过是父辈留下来的荣耀,你也有的,不需要羡慕的。”
岚婉摆着手,迈进了礼部的大门。
岚婉摆着手,迈进了礼部的大门。
方擎澜紧随其后:“说是这么说,但是蓝泽宸却的确是子承父业的好苗子,他最近应该也快回来了,你到时候看看他们对蓝泽宸的态度你就明白了,那阵势才叫强大呢!”
岚婉:“那听你这话说的……怎么着?
迎接他一个安宁王蓝泽宸,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