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盈嘴上还是乘风哥哥那么的叫着,似乎并没有受到昨日李裹儿的影响,那李玄儿的态度倒是有些冷淡了。
风哥儿,昨日你说让我找的场地,我这里有眉目了,一会儿吃过早饭,咱们就去看看?
你这等不义之人,我一文堂以后就没有你的碗筷了。
李隆基的脸一下子就苦了起来:别啊风哥儿,这又何必呢
李乘风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问到:昨日你一下马车就知道裹儿来了,你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风哥儿,冤枉,我以为安乐是来看病的,谁知道她是来找你耍的,这可怪不得我。
李三郎,你以后要是再这么不够义气,小心我与你恩断义绝。
那不能够,那绝对不能够,风哥儿你放心,以后我呀,听到个风吹草动,马上就给你通风报信。
李隆基见李乘风脸上的气稍微消了消,便舔脸问到:风哥儿,你看我那盈儿妹妹,是不是贤惠可人?
李乘风看了一眼正在帮王铁牛摆放餐具的李持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又很警觉的开口问到: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看,裹儿妹妹人出落的漂亮,可我这妹子也不差啊。再说了,裹儿妹妹性子高傲,不喜俗事,可我这妹子从小就被母妃教的持家有方,都说这好事成双,我看
李乘风听到这话,一双有神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李隆基,难道在推销自家妹子不成?
此事可千万别再说了,我把盈儿当做自己妹子一般看待,你这么说是对我的不信任。来来来,大舅哥,咱们这就入座吃饭吧。
风哥儿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玄儿看到王铁牛梗着脖子,样子怪怪的,便出声询问。
铁牛道长,你这脖子是怎么了?
王铁牛憨憨的笑了笑:许是最近受了风寒,昨日午睡之后,俺这脖子就不得劲了,不碍事,不碍事。
李乘风听了忍不出笑出了声,昨天长孙元稚下手可够狠的。就是不知道铁牛这夯货,以后还会被打晕多少次。
玄儿妹妹,昨日手术你看后有什么心得吗?
啊?我,我都给忘了。
李持盈小嘴一嘟: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该让姐姐你在外面接诊,我去看乘风哥哥做手术的。
我,我实在是有些惧怕流血,不过请神医放心
玄妹,你这称呼还是改改吧,咱们相王府如今跟风哥儿关系如此亲密,你还一口一个神医的叫着,显得多生分?
李乘风微微点头:对啊,玄儿妹妹,其实你的医术已经不低了,这动不动喊我神医,确实不合适了。
那我叫你李少卿?
不妥不妥,还是不够亲近,你看盈儿妹妹,那‘乘风哥哥’叫的多亲近,连我这亲哥哥都妒忌了~
李持盈脸羞得通红:三哥,你又取笑我!你若是再这样,我便不理你了。
哈哈哈,盈妹,我错了,我错了,哎,玄儿,我看你不如跟着盈儿叫‘乘风哥哥’好了。
不行!李玄儿回答的斩钉截铁,她犹豫了片刻,看着李乘风试探的说:我,我就称呼你风哥吧。
哎哟哟,这称呼好,不过我这心啊,怎么这么酸呐,风哥儿,你看我家这两个妹子,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李玄儿脸皮薄,听到三哥这么调侃,低头离席,跑到观察室里面待着去了。
李持盈站起身,噘着嘴对李隆基说:三哥,我今天回家必定告诉母妃,说你在南市养了个胡姬!说完,小姑娘也去了观察室,她要安慰一下姐姐。
啊呀我的好妹妹,你可千万别把这事给豆卢娘娘说啊!
这下轮到李隆基尴尬了。他想要追过去求饶,却被李乘风一把拉住。
李乘风一脸坏笑的问:李三郎,这胡姬是哪来的?这南市又是哪里?来来来,给我讲讲吧?
风哥儿,快撒手,这些劳什子,一会儿咱们路上说!
见李隆基如此害怕的样子,李乘风便放他去了,反正这瓜,他今天是吃定了。
李乘风听到他们在观察室里面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李隆基才把两个妹妹劝说回来。
三人回到餐桌上,只是低头吃饭,不再说话,见几人沉默不语,李乘风便主动找起了话题。
玄儿妹妹,日后我不在的时候,若是有些急诊手术,像是外伤缝合,骨折复位这些,你可以尝试着做一做,但是太过复杂的手术,你可千万不要直接上手。
李玄儿点了点头:风哥,我记住了。
不知道刚才李隆基说了些什么,反正李玄儿喊这个称呼的时候,是一点扭捏也没有。
乘风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你的医术呀?
盈儿妹妹莫急,这医术是需要经验积累的。终有一日,你们二人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