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到底咋啦?”
“是啊!周叔是不是出了意外?”
“咱们村可不能没有他啊!这十几年来,为我们做了多少好事情……”
我来到东户村已经好几天,无论是和周老汉的接触,还是听到街坊们对他的评价,都没得说,作为一名村支部书'记,可以说是全国干部队伍里权力最小的官,他兢兢业业地为整个村子九百多口人服务,要知道在十几年前,东户村还是当地的贫困村,现如今也已是砖瓦房占了全村房子的三分之二。
作为一个乡邻,他人情好客,喜欢帮助人,但从不接受别人的馈赠,甚至连一碗水都不肯喝。
所谓日久见人心,这样的村支部书'记,这样的好街坊好邻居,谁又舍得呢?
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这十几年来,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周老汉其实不是人……就让这事永远是个秘密吧!
我听得有些心酸,也彻底理解了大舅那么冰冷的人,都决定放那条蛟一条生路的原因。
郝民圆说了几句客套话,和当地派出所胖子所长沟通了几句后,又把尸体运上车,离开了村子。
刚送走他们,就听到身后传来呜呜的哭声,转身一看,竟然是韩建立。唯一
“你小子又抽什么风!”
我没好气地怼道。
“一诺……一诺怕是出事啦!”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咽道。
我头有些疼,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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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怎么睡觉,也懒得搭理他,回到村支部倒头便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来了不少人。
我住的这间是东屋偏房,朦胧中脑中还闪过这么个念头:村支部书'记失踪了,镇上怎么也得来人吧!这些应该是镇上的……
这念头一闪而过,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鼻子痒,睁开眼,看到吴静涵正在用自己的长头发在我鼻孔上扫。
我睁开眼还吓她一跳。
“懒猪!这么能睡!昨晚趁我睡着后,干啥去啦?”能看得出她在假装生气。
“我约会去啦!”
“和谁?”
“一个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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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个足球运动员扑球的动作,直接把她压到了床上……
一番嬉闹后,吴静涵挣脱开。
“你早晨就没吃饭,不饿啊!”
她这话像是一把钥匙,刚说完,我肚子立刻传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我都睡懵了,几点了?”
“下午两点半了!上午村里人都忙,中午给送了几个包子,我看你睡得太死,也没叫你!”
“奥?都忙啥呢!”
“周叔失踪了,镇上的领'导先后来了两三批,又是慰问,又是挑选临时村支书……我也没往上凑。”
我点了点头:“对啊!村里的事,咱不管!”
吴静涵帮我倒了杯水,我吃了两个包子,又想到了大舅,心里有些担心。
“陪我去趟大舅家吧!”
吴静涵点了点头。
俩人出了村支部的院子,走到大街上,看到十字路口聚集着很多街坊,都围着什么,远远的就认出了李波。
“波哥,大伙这是在干啥?”
走进了些,拉了一下背朝外,倒背着手的李波,轻声问。
李波回过头,小声回道:“我们在凑钱,奥!用你们城里人的话叫……叫搞募捐!”
“啥?募捐!干啥啊!”
“大家担心周叔父女俩出事,这不是想着凑点香火钱,帮他求求菩萨保佑嘛!”
心里一酸,我很想立刻把真相说出来,告诉他们不要再白白折腾了,周大叔其实已经死了十几年,但转念一想,还是给大家的心里留点希望吧!这事能拖一天算一天。
我从包里掏出二百块钱,让李波帮我交上。
大舅的院门竟然掩着,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记得之前来的几次,这扇门都至少留一米的缝隙,难道大舅这次伤得比我想象的厉害?
“大舅!”因为是栅栏门,一使劲便推开了。
屋里没有动静,我又喊了几声,差不多走到院子中间时,屋内先是传出一声咳嗽声,随后是大舅的声音:“进来吧!”
大舅侧躺在小炕上,脸色依旧煞白。
“大舅!要么我带你去医院吧!”
大舅苦笑着摇了摇头:“大舅没事!已经吃了药,休息两天就能痊愈——他们走了?”
“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