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备马了,后面的明军如果有备马就是大麻烦。
“那也不能马上抛弃,满人心黑啊,”
噶尔玛色旺摇头道。
噶尔玛色旺立即下令全军向顺义开进。
结果蒙人轻骑没有跑出五里,明军已经接近到不足三里。
东边已经是烟尘漫天,兵甲闪光在其中闪烁。
噶尔玛色旺此时当即知道对方有备马,大约两三里更换备马。
这么追下去,再有四五里他们必然被追上。
噶尔玛色旺当即下令将备马上的粮秣抛弃。
如果来的是明军其他的边军骑军,噶尔玛色旺还敢一战,但是他心知不是辽镇骑军的对手。
那就只能逃走了事了。
...
前方两三里处蒙人轻骑正在快马逃离,烟尘滚滚将他们的身影包裹。
辽镇骑军所在的原野附近到处是散落的粮袋。
显见蒙人轻骑为了逃离,将所有的粮秣抛弃了。
吴三桂立即下令停止追击。
有了备马的蒙人轻骑没有铁甲,战马负载比他们轻,不易追赶了。
吴三桂立即下令就在这里停留,让战马吃这些粮食,军卒也是埋锅造饭。
翌日一早,辽镇向西开进的时候,没有吃完的数百石米粮被彻底焚毁。
战马饱食了几顿,好好找补了一下。
恢复了大部分的元气。
...
依克昭和喀喇沁两部汇合的蒙八旗四千余人正在驱赶着一些牛马向东,这些抢掠来的牛马和备马上的粮食有七百多石。
应多尔衮的急令,正向东南方的顺义开进。
只是喀喇沁部台吉乌察和依克昭梅勒章京吐哈刺接到了一个不妙的消息,一支四千余人的明军骑军正在从他们身后追杀而来,相距只有六七里了。
‘旗号是蓟镇和宣府的骑军,比我军人数多。’
吐哈刺冒着冷汗。
虽然是冬季,但是他感觉身上燥热。
这是紧张的。
依克昭部是小部,比不得喀喇沁、锡林郭勒等大部。
现在的两千族兵就是部中大部战力,如果折损这里,就会一蹶不振。
“吐哈刺,我们比不得蒙人轻骑,我们是蒙八旗,”
乌察冷冷道。
他还想避战呢。
这次注定不会抢掠太多的粮食和牛马,来了就是游击烧杀,他当然不愿拼命。
但是,他们是广宁西部不远的蒙八旗,族中都有清国派驻军卒,而且现在已经半耕半牧,不是到处游牧的蒙人轻骑,跑不了的。
也就不敢避战。
吐哈刺这个郁闷。
他真不想死拼,边军骑军和他们蒙八旗军力相当,每次对战双方损失都很大。
明军边军对上满八旗怯战,和他们对上却是敢打敢拼,一群欺软怕硬的混球。
喀喇沁和依克昭部最终也没敢逃离。
而是向粮秣的牛马和备马向前,主力四千人留下列阵迎敌。
刘玉尺督帅四千六百余迫近。
他眺望了一下敌军的阵势,蒙八旗还是以往稀疏的阵势,这让他心安,
“瞿总兵,敢不敢和蒙人决战。”
‘刘总兵,如果是昔日,本将还要迟疑,宣府骑军不敢说占据上风,经过这两月的整军,本将敢保必胜。’
瞿文哈哈笑道。
他脸上的两道深深的刀疤也随着抽动着,很是凶恶。
这是当年他在张家集阻击多铎多尔衮时候受创之一差点没有救回来。
“那就好,就让蒙八旗知道如今的蓟镇和宣府骑军惹不得,哈哈,”
刘玉尺立即下令。
鼓号声中,全军开始整队。
只是盏茶功夫,蓟镇骑军和宣府骑军就排成了两个相邻的密集军阵。
军阵如同刀砍斧凿般齐整。
战旗飘荡中,明军军阵杀气腾腾。
吐哈刺立即心惊胆颤,
“该死的,这是京营明军的骑阵,”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他在德州见识过京营骑阵的威力,同等数量下满八旗不是对手。
现下满人老爷们也让满八旗操练这个军阵,可见其威力。
‘日xx,我们跑不了,只有一战,你的卵子呢。’
乌察大骂。
这厮总是说些丧气话,头人如此,部下还有什么斗志,他倒霉和这样一个玩意一起出战。
吐哈刺终于闭嘴。
蒙人轻骑的低沉的号角鸣响,明军战鼓擂响。
双方快马加鞭,双方八千多骑卒催马向前。
近万匹战马踏地的轰响震动耳膜,所有人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他们只需要盯着前方的兄弟们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