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王勃,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上等黄醅酒,酒液呈琥珀色,口感微甜、黏稠浓腻,能够与之齐名的,只有河东乾和葡萄酒。
王勃比较喝得急,不少酒液黏在了胡须上,但他也不在意,一边用绵布擦拭,一边感叹:“世间好物,有两年没尝过这滋味了。”
“今夜能遇到子安兄,确实是缘分,再饮一杯。”
话音刚落,薛牧再次举杯,为了表示诚意,又是率先一饮而尽。
“薛郎豪爽!”
郑都知尚未出现,两人就已经喝起了大酒,饶是唐朝技术落后,酿不出烈酒,可五六杯黄醅酒下肚,也有了些许醉意。
推杯换盏之间,两人逐渐谈到了家常事,王勃性格直爽,加上藏有心事,很快就不胜酒力,开始谈及自己私杀官奴之事,咬牙切齿道:
“那姓曹的奴该杀!他犯了罪,被官府通缉,爷好心收留他……没成想竟是个圈套,有人暗中与其勾结,想要暗害……某一时气不过,直接抽刀砍了这狗奴……”
“子安兄,你醉了,喝口煎茶缓缓吧,小心烫口。”
薛牧看他连话都说不利索,倒了杯煎茶递过去,想帮其解解酒。
可谈及伤心事,王勃哪里肯罢休,一把揽住新结识的朋友,边哭边倾诉:
“勃私杀官奴之事,牵连到了阿爷,朝廷将他从雍州司功参军贬为交趾县令,那地方可是南荒,豺狼虎豹横行,遍地毒瘴。”
“嗟乎!此勃之罪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矣,诚宜灰身粉骨,以谢君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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