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也走上自己的老路,眼见自己儿子有了前程,葛老七做起事来更加卖力了。
正在思索之际,只见手下前来回报,称麻三已然到了,葛老七当即站起身望着大门处,麻三缓缓地走进酒肆,抬眼环视一了一圈,发觉周遭除了葛老七之外,依稀还坐着几桌客人,就是不知道这些客人究竟是不是‘恶客’了。
一进门麻三当即笑着说到“葛老板今日好兴致啊,不知此番约在下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抬手示意麻三落座,葛老七微微一笑说到“麻掌柜哪里的话,只不过贵我两方屡屡因为些小事争执不断,今日约麻掌柜前来,不过是为了把话说开了,日后也好在这长安城内行事嘛。”
望着面前缓缓斟满的美酒,麻三冷哼一声说到“葛老七,明人不说暗话,城南一事你若是不给个说法,今日其余的事情免谈。”
眼见对方恼羞成怒,葛老七将手中的执壶重重地往桌上一顿,而后冷冷地说到“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城南既然入了我葛某的口袋,你就休想指望我吐出来,至于城东,我看你也一并交出来吧。这不是你背后的主子还在的时候了,现在的长安城,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话音一落麻三正待拍案而起,只听大堂内传来一阵幽幽地叹息,“麻三啊麻三,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别人都踩到你脸上了,你还准备撅起屁股让对方踩吗?”
听到这番话,麻三并未感到诧异,反而是葛老七忿忿地说到“什么人?竟然敢在此胡言乱语,有本事站出来。”
只听‘噹’的一声,一枚金黄色的飞镖突然插在了二人面前的桌子上,随后大堂角落里,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站起身,饶有兴趣地望着葛老七说到“我很想知道,什么时候长安城是你这种杂碎说了算了?”
葛老七闻言顿时大怒,望着对方冷冷地说到“朋友,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免得一会儿连累自己。”
而此时麻三已然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当即面色羞愧地跪了下来,“殿下,是麻三办事不利,还请您处罚麻三。”
听闻麻三称呼对方为殿下,葛老七冷笑一声说到“麻三啊,看来你跟这皇室还是藕断丝连啊,你的主子一死,你就找到了新的主子了,只不过不知道这个主子能不能保住你。”说到这葛老七大喊一声;“来人啊,将这些人尽数杀了,出了事有人给咱们担着。”
话音一落葛老七眼中已然浮现出对方被自己的人斩杀殆尽的场面了,谁知接连喊了三遍,门外并没有人冲进来,反而是大堂内的几桌客人纷纷抽出兵刃围了上来,见此情景葛老七心中一颤,望着麻三忿忿地说到“姓麻的,你竟然使诈。”
这边麻三还未开口,那边那位年轻人却突然大笑起来,“我真不知道你究竟借了谁的势?连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实话告诉你吧,这些事麻三还真不知道,只不过是小爷发现有人动了小爷的东西,只好带着人来看看是哪些狗胆包天的人做的,没想到你就这样跳出来了。”
正在说话之际,只听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随即有人大喊到“金吾卫在此办事,闲杂人等回避。”随后一名金吾卫跑进来,对着那名年轻人恭敬地说到“殿下,是金吾卫的李道,您看?”
“拿下,带回去审审,如若有问题,就别留着了,事后本王会向陛下说明的。”话音一落那名年轻人走到葛老七面前,冷笑一声说到“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小爷叫做楚墨风,长安城的人都称呼小爷叫做贤王殿下,至于麻三在长安城的产业,有一部分是要上贡给陛下内库的,所以今日之事算是陛下恩准的,明白了吗?”
此话一出,葛老七当即瘫坐在地上,望着楚墨风竟然说不出话来
俗话说,重拳出击扫清阻碍,且看楚墨风甄选士卒,再看有情人难成眷属,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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