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左右夹击这名男子,谁知对方似乎并未显出手忙脚乱的样子,手中长枪向后一撤,枪尾顶住了一名突厥人的胸口,而后攥住枪头横向一挥,枪柄再度击中了另一名突厥人的腰部,瞬间将此人横向抽飞,谁知身后那名突厥人趁此机会用弯刀在男子背后一划,霎时间血光四溅,只听男子闷哼一声,身形一拧双手握住枪柄,将长枪当做大刀一般对着自己头顶劈了下来。
见此情景这名突厥人双手握住弯刀向上举起,只听‘砰’地一声堪堪架住了对方的长枪,谁知对方突然双手一松,任凭长枪冲天而起,随后就看见对方在腰后一抹,两道金光奔着自己的面门而来,奈何距离太近已无法躲闪,这名突厥人瞬间面门和咽喉各中了一刀,栽落马下没了声息。
眼见来犯之敌已然全军覆没,男子瞬间身形一泄,双眼一黑径直从马背上栽落在地。
这一夜楚墨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带领千军万马与突厥人对阵,只见一名突厥统领模样的人手持一柄大刀对着自己兜头劈下,仓促间自己赶紧举枪格挡,谁知手中长枪如纸糊的一般,当即被对方劈断,待刀光临近的瞬间,楚墨风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楚墨风强撑起身子准备下地。
此刻房门被人打开,只见一名黄衫女子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了进来,一见楚墨风醒来先是一笑,而后走到他面前将他摁在床上,“少侠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多谢你这次出手相救,如若没有记错少侠应该就是楚墨风吧?”
望着面前的黄衫女子,楚墨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方是谁,随即面带疑惑地问到“姑娘不必言谢,同为中原人眼见突厥人残害同胞,施以援手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不过在下有个疑问,这是何处?姑娘又是谁?为何知道在下的名字?”
接连三个问题问的女子当即笑乐起来,“此处是天虹武馆,我是”
还未说完只见楚墨风一脸惊讶地指着女子说到“你,我想起来了,你是李沧澜,哎呀,换了女子装束我竟然没认出来。”
李沧澜闻言先是脸色一红,而后忿忿地说到“不知楚少侠这是何意?为何本姑娘传了女装你就认不出来了?”
似乎是因为受伤导致脑子有些迷糊,楚墨风不假思索地说到“因为你穿女装比穿劲装要漂亮许多啊。”
一句话顿时让李沧澜闹了个大红脸,随即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而后起身向着门外走去,“登徒子,人家不理你了,那是药,自己喝吧。”而后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瞬间被关上了。
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楚墨风无奈地撇了撇嘴,而后起身将碗里的药一股脑地灌进嘴里,随即侧躺在床上,望着房门发呆。接连几日李沧澜都会准时准点地来送药送饭,每次都是一句话也不说就匆匆离去,十日后楚墨风身上的伤势已然痊愈,念及在此处逗留许久,楚墨风将房间收拾好,随即来到了天虹武馆的大堂。
此刻大堂内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一见楚墨风到来当即迎上前笑着说到“这些日子少侠在养伤,老夫也不便叨扰,今日一见应该是痊愈了,不知少侠接下来有何打算?”
见到此人楚墨风连问都不用问就猜到,对方定然是天虹武馆的主人李天虹,随即楚墨风对着李天虹行了一礼说到“让李馆主担心了,小子原本是临时起意前来定襄,此番耽误了许久也是时候回张掖了。”
提到张掖时,李天虹的眼皮微微一跳,随即从怀中摸出两支飞镖递给了楚墨风,而后笑着说到“听小女说这是少侠的暗器,今日还给少侠也算是物归原主,只不过鱼肠大人这打造暗器的手法真是越来越精纯了。”
本来接过了飞镖插回镖囊,正待开口言谢,谁知听闻对方提及了鱼肠,对于楚墨风来说自己这六个师傅乃是最大的秘密,当即楚墨风眼光一寒,手腕一翻黄泉彼岸赫然在手,随即指着李天虹说到“李馆主说的什么鱼肠鸭肠的,小子并不知道,还请李馆主不要开玩笑。”
望着一脸警惕的楚墨风,李天虹并未亮出兵器,而是微微一笑说到“小子你放心,老夫并没有恶意,待你回到张掖之后,找鱼肠大人一问便知,老夫当年在骁骑卫的代号是青虹。”
眼见楚墨风依旧一副疑惑地表情,李天虹继续说到“再者说老夫已然退出了骁骑卫,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去举报什么,只不过念在你与故人有缘,才多与你说了几句。”
听到这楚墨风手腕再度一翻,黄泉彼岸瞬间消失在手中,随即楚墨风疑惑地问到“那不知您究竟要做什么?”
“老夫听小女说你也会几招枪法,当年老夫在骁骑卫以左手枪右手剑闻名,奈何老夫只有一个女儿,仅仅学了老夫的剑术,老夫不想一身枪术就此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