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刘紫鸢从哪里又搞来大量一人高的石球,命令麾下的士兵每日训练,以个人推动十丈为合格,如此残酷的训练让众人纷纷大呼吃不消,然而刘紫鸢无意间露了一手之后,这些怨声载道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这一日卯初时分,每日例行的训练再度开始,众人推着石球、冲车训练着,而没有排上号的人,刘紫鸢也没有让他们闲着,现场堆积了大量两人环抱的树干,刘紫鸢给予的训练方式则是五人一组扛着木头在校场上走个来回。
人群中一名原本属于程咬金麾下的士兵实在是受不了了,当即转身对着刘紫鸢喊到“刘将军,您让我们训练这些有什么用呢?”
只见刘紫鸢先是一愣,而后冷冷地说到“磐石阵法如若想运用得当,首先你手中的大盾能够挡得住突厥铁骑的冲击力,如若对方一冲你就垮了,那这磐石大阵岂不成了摆设?”
只见这名士兵撇了撇嘴说到“那您让我们训练的这些,你是否也练过呢?”
话音一落只见刘紫鸢也不答话,而是对着萧翎喊到“萧统领,劳烦您全速策马向我冲锋,本将军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磐石大阵。”话音一落刘紫鸢径直取来一面高大的盾牌,而后抄起一柄前端包了木头的长枪,将手中的大盾往地下重重一放,随即右手持枪腰一沉,整个人呈半弓步将力量集中在持盾的左手上,左肩紧紧地抵住了盾牌背面,随后刘紫鸢对着远处的萧翎喊到“萧统领,可以了。”
对于拿实战当训练的天策军来说,在他们的字典里就没有训练一说,深知刘紫鸢想通过此事立威,萧翎当即点了点头,而后将头盔的覆面一拉,先是策马围着校场跑了几圈,让胯下战马迅速预热到最佳状态,随即调转身形笔直地向着刘紫鸢冲来。
众人皆知天策军的战马也是覆甲的,所以耐力,速度以及撞击力都堪称完美,望着孤身一人站在盾牌后面的刘紫鸢,众人都不忍看见对方被撞飞的那一幕,只见萧翎胯下骏马越跑越快,顷刻间已然到了刘紫鸢面前,只听一声冲天巨响,众人想象的那一幕并没有发生,大盾后面的刘紫鸢仅仅是往后撤了半步,却牢牢地将萧翎的战马顶住,使其丝毫不能再前进一步,随后刘紫鸢手中长枪对着马头一戳,萧翎的坐骑见状下意识扬起前蹄,重重地踏在盾牌之上,只听‘砰砰’两声响起,刘紫鸢依旧是仅仅后撤了半步,而萧翎却险些被自己的坐骑掀飞。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刘紫鸢并没有驳斥先前那名士兵,而后大声说到“第一下冲撞之前,投枪手手中的长枪应该先行出手,这样可以阻挡对方的冲势,待第一次冲撞的瞬间,你们手中的长枪就应该刺出,这时对方肯定会用兵器格挡,大阵内的套索手此刻应该以套索将对方拉下马,随后拖拽进大阵内,以横刀或者障刀击杀之,至于仪刀或者环首刀,主要针对对方的马蹄和马头攻击,都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都给我好好的训练。”
早已被刘紫鸢这一手惊呆的众人,带着一副惊诧的表情继续投入了训练,此刻校场内除了喊叫声以及哀嚎声,再也听不见任何抱怨的声音,而身为天策军的萧翎,今日也是被刘紫鸢这一手所折服,没曾想以往最为头疼的事情,却被一面盾牌轻而易举化解了,想到这萧翎对着刘紫鸢施了一礼说到“刘将军他日磐石大阵一旦成型,单凭我们天策军也不一定能在您手中讨得便宜的。”
而刘紫鸢并未答话,而是微微一笑,转身向着点将台走去。就在大唐这面勤加练兵的时候,远在北面和西面的突厥内部却悄然发生些许变化。
身处西突厥的统叶护可汗被其伯父杀死,随后其伯父自立为首领,是为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然而这种弑君篡位之举难以让人信服,随后弩矢毕部推举泥孰莫贺设为可汗,谁知泥孰却因为种种原因始终不应允。
此时统叶护的儿子力特勒,为躲避莫贺咄的祸乱逃到了康居,泥孰得知消息之后当即率部迎回他立为首领,这便是乙毗钵罗肆叶护可汗,至此与莫贺咄相攻伐争斗不息,为了得到大唐的支持成为正统,双方都派遣使臣请求与唐朝通婚。
本就将所有精力放在颉利可汗身上的李世民,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先是在御书房内当着楚墨风的面破口大骂,二人商议一番之后李世民当即表示不应允,朝堂之上面对两方的使者说到“你们的国家刚发生内部争斗,君臣尚未确定,怎么能谈得上求婚呢?”随即李世民下旨传谕各部保持稳定,不要再相攻伐。然而此番举动却让先前依附西突厥的敕勒和西域各国嗅到一丝不一样的味道,随即敕勒以及西域各国均叛离西突厥。
得知这一消息的李世民和楚墨风也是头疼不已,几欲向着派兵将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的人马剿灭,奈何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无奈只好就此作罢,君臣二人每每提及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皆是咒骂不止。
过了些许日子一个好消息瞬间冲淡了李世民和楚墨风对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的怒火,由于颉利可汗处连年雪灾,导致人口锐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