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华书局的东家,萧潇自然有了解过对手,这城南书局的掌柜她自然知道。
“走吧!”
直接无视了那些人,率先往宫里走去。
“岂有此理,当真是目中无人!”
萧岩两人的举动无疑刺激到了那些人,直让他们吹胡子瞪眼的!
他们也不想想,新华书局跟那些看他们脸色行事的书局可不同,大家反而是仇敌,能给他们好脸色就怪了!
“杨大哥莫急,等会到了殿上,让他们连本带利还回来!”
自有人上前宽慰那城南书局的掌柜,随后几人一同往宫里行去。
“启禀皇上,一干书局的掌柜已在殿外侯着,等候皇上召见!”
见萧岩他们到了,就有人进殿通禀。
“宣!”
皇帝大手一挥,便让众人上殿。
得到召见,萧岩二人与后面赶来的杨掌柜等人一同踏进大殿。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到太极殿内,走到一定的位置,众人纳头便拜,山呼万岁!
“平身!”
众人闻言站起身来,等着皇帝开口。
“萧岩,你可知罪?”
过了半晌,皇帝终于想好了措辞,看向萧岩。
“启禀皇上,微臣不知!”
微微一躬身,萧岩双手抱拳,向皇帝说到。
“你身旁的这几位掌柜状告你以及你名下的新华书局窃取他们的秘方并扰乱市场,对此你有何说的?”
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
“这纯属无稽之谈!”
萧岩这话掷地有声,即使殿上坐的是皇帝,两旁站着的是官居一品的文武大臣,他也没有丝毫惧色。
自从那天在宫中参加宴会后,他就没了这种感觉。
这些大臣也是人,无非就是久居上位,比常人多了些威严而已。
至于皇帝,虽然掌握着生杀大权,自己不惹他,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自己拉出去砍了吧!
“臣为人光明磊落,何至于去窃取他人的研究成果!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顿了顿,萧岩转身看着身边的杨掌柜等人,“总不能因为臣的书局赚了钱就污蔑臣的钱是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得来的吧?”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们到我的作坊内窃取了造纸的方法!若不然你们书局初涉造纸,为何能有那么大的产能!”
萧岩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人跳出来指责他。
“就是,如此下作就算了,不曾想此人卑鄙无耻,居然用极低的价格来拉拢顾客,置长安各个书局的生死于不顾!”
“因为他们故意拉低价格,导致很多书局都经营不下去,被迫关门!”
“皇上,您要为那些倒闭的书局做主啊!您不知道,这新华书局一开张,就来势汹汹,咄咄逼人!
“前几天还有一位掌柜的因为书局倒闭而跳楼自杀的!”
“那掌柜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如此就撒手人寰,让这孤儿寡母的怎么活下去!”
有人带头,余下的人纷纷跪到地上,痛陈新华书局的罪状!
那些掌柜的跪在地上,一片凄惨景象,若是不知内情,怕不是真要以为新华书局仗势欺人,鱼肉同行!
“皇上,云阳县男如此做法,与民争利!臣以为该剥夺其爵位!”
当即便有御史走出班列跪在地上,向皇帝进言。
“臣附议,云阳县男手段恶劣,还应再罚没其财产以充公,为那些因其行为而失业的人负责!”
“臣附议,此等惑乱人心之人,当下大狱,以大刑伺候之!”
“臣等附议……”
一时间,被那些掌柜的明里暗里买通御史台的官员纷纷出列,跪倒在地。
“你家朝堂上有很多对手吗?怎么这么多人都要置新华书局于死地?”
这些人,每句话都恨不得把新华书局……不是,是把萧岩和新华书局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得是什么仇什么恨,才能让这些人如此的丧心病狂,做出此等落井下石之举?
“呵呵!他们不过是受金钱的驱使罢了!”
这几天她可是时刻关注着这几大书局掌柜的行踪,这殿上跪着的每一位御史,可都是那些掌柜拜访的对象。
“对于他们的指控,你二人可有辩驳之法?”
从心底里,皇帝是偏向萧岩二人的。
可是就如那造纸坊的掌柜所说,萧岩他们初涉这行,就能有此成绩,在这一行业里一枝独秀,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当然了,作为他们的长辈,他相信他们都是靠他们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只是他相信不行,还得要服众才行!
“皇上,对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