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也不知他是从哪弄来的,整天像个宝贝似的供着.
若不是伙计开的价钱够高,那人也不会轻易出手.
“就是这儿了,徐爷,我头前带路.”
“嗯.”
徐年扫了一眼四周门脸,标准的前店后院,店面紧挨着潘家园几条古董后街.
迈步走进店里,徐年就察觉到店里不太对劲.
虽是个回门朝东的店门,内里却透着一股子阴凉气,实在不正常.
穿门而入,经过院子进了后房.
看着眼前这具吊死在房梁上的尸体,徐年眉头微皱,视线在房内扫视了一圈.
那人不过三十来岁,穿着一身漆黑的老爷服,脚上还蹬着一双白底黑面的布鞋,脸面已经变成了青色,舌头耷拉出来老长一截.
“徐爷,就是这位…了.”
“死的确实不对劲,这里没有旁人来过吧”
“没有.”
那伙计点了点头,又道:“这老小子有点神叨,也没个亲戚什么的,寻常买主到了他这儿,看不多久就不愿待了,冷清的厉害.”
“这人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有东西找他换命来了.”
徐年轻声道.
那伙计一听这话,也没敢多问.
房内陈设摆列倒是正常,但却夹杂着丝丝腥臭气,不像是人身上能散发出来的气味.
“床底.”
徐年忽的一指房内那大床.
旁侧的伙计赶忙撩开了床上的被褥,三两下就露出一面床板,细看之下,床板竟然还有点问题.
见状如此,徐年示意伙计站到旁侧,劈手下压,将那床板启开了半截.
这一下就露出了端倪.
那床板下面竟然是个半米高的暗格,这种暗格在早年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但现在已经很少见了,精通这些手艺的老前辈差不多都已经绝迹了.
“我的天,这他娘的底下竟然放着这玩意儿”
“这人到底是什么路数,真不怕邪!”
那伙计一看暗格里的东西,,顿时就惊呼一声.
不因有他,在那暗格中赫然有一只小臂长短的小黄皮子,通体金黄色.
但最邪门的是,这小黄皮子脖子上也挂着个绳套,拴在暗格正上的木板上,死状与那吊死那人几乎一模一样!“那描金镶玉箱子有问题,这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的手,怕是一早就让黄皮子给盯上了.”
“徐爷,那咱们先撤”
“撤.”
徐年点了点头,又道:“声,找人把这里收了,老这么吊着也不是事儿.”
说话间,徐年已经带着伙计出了门.
走出半路,徐年的心思仍是在只小黄皮子上打转.
这黄大仙的邪性,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一想起这事儿,徐年就记起来在沙城外斩杀的那只老黄皮子.
纵然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但仍是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回了新月饭店,徐年进到书房将那只描金镶玉箱子拿出来,仔细端详一阵.
他现在完全可以肯定,这只箱子的原型肯定就是东北那一片黄大仙的宝箱,这种说法来源已久,虽说谣传的成分居多,但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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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全是杜撰.
“把大眼那几人给我叫来.”
徐年吩咐了一声.
没几分钟,大眼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徐大等几个伙计.
“徐爷,您找我”
“坐.”
徐年招了招手,随手指了指桌上的那只箱子,凝声道:“我记得你祖籍是东北那一片这玩意儿你见过没有”
“这”
大眼一时语塞,细看两眼,忽的眉头一紧,纳闷道:“徐爷,您从哪弄来的这玩意儿这他娘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早年间老一辈常说,这种规格的箱子都是黄大仙手里的宝箱,放在身边必会招来黄皮子!”
“这是赝品.”
徐年摇了摇头,忽的想起来一件很关键的事.
他自然能看出来是赝品,旁人或许也能看出来,但黄皮子不一定能看出来啊!万一黄皮子只认这箱子外观“明白了.”
“大眼,你吩咐几个兄弟准备一下,这几天我们要再出去一趟.”
徐年沉声道,面容严肃.
大眼虽是纳闷,但凭直觉已经猜到了与这只箱子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也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着就去调集人手了.
鉴于这次出门时间可能不短,徐年也没打算带太多人.
徐家十三太保留守不动.
这一支嫡系力量现在是徐家手上最锋利的那把刀,不管
明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