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造出的纸张能一直好下去吧。”
“定然会的。”范仁肯定道。
随后,范仁又与宁育年闲谈了一会,直至天色渐深,宁育年回屋,范仁则是借宿于边房。
夜深,范仁呼呼睡去,宁育年神思清明,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心中问题良多,不知前景如何。
第二天一早,范仁起身告辞,宁育年相送到村头,行至从前的无字石碑前,范仁停身回望,又看了一遍碑石上的字。
宁育年站在一旁,看范仁见到石碑上有字不感到诧异,反而却很熟悉的样子,竟然生出了一种碑石上的字难不成是由范兄所写的感觉。
待到范仁施礼相别,他下意识地回礼,这才缓过了些神来。
望着范仁已经走出了些许距离的背影,宁育年连忙喊道:“范兄可通文墨?”
“粗懂一二。”声音从远处传来。
“范兄可有武艺傍身?”宁育年继续遥问道。
“会一点。”声音渐小。
“会一点!”宁育年喃喃道,他转身看了看石碑上的字,又抬眼望往范仁的背影处望去,此时却已经不见其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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