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驹和剑丸的联系一下就被切断了,任凭张伯驹如何催动,剑丸都毫无回应,张伯驹感到不妙,提前将血炼画的不动如山符捏在了手上。
满昭此时才露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张道友,我这木系的困术如何?这可是专困飞剑一类法器的术法,你应该控制不了飞剑了吧?”
张伯驹并不答话,还是在努力催着飞剑,可惜剑丸还是如同之前一样,没有一丝回应。满昭哂笑一声,伸出右手,五指朝着剑丸紧紧一握,空中的大手便一闪出现在剑丸前,一把抓住了剑丸,将其紧紧抓在掌心之中。
满昭点点头,眯起眼笑道“张道友,你的剑丸已彻底被我困住,如果除了这剑丸,你没有其他手段,那你还是趁早认输吧?你使用提升修为的手段应该维持不了多久吧?”
张伯驹冷哼道“满道友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了吗?本观乃是符修宗门,让道友见识一下本观的符道吧!”
张伯驹将手中的不动如山符往胸口一贴,体内的灵力开始不停地涌入不动如山符之中,张伯驹身上的灵压也从金丹初期一路下降,一直降到筑基中期才慢慢停止。张伯驹丹田中的灵力被消耗一空,不动如山符隐隐还是激发不了的样子。张伯驹心中一惊,不得不再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又喷在不动如山符之上。不动如山符吸收了精血之后,表面灵气闪过,终于被激发了起来。
张伯驹暗自松了一口气,将不动如山符激发起来后,一座巨山便将张伯驹包裹起来。这坐巨山山腰以下显露在外,而山腰以上则是被一层血色的雾气包裹着,看不真切。
巨山一出现,张伯驹神情委顿地坐在地上,身体变得更加虚弱起来。张伯驹淡淡说道“满道友,这便是张某的最后手段了,看你有没有本事破去了!”
满昭脸上带着凝重,此山带给他的压迫感非常强烈。突然一股极强的意念,强行破开他的识海,在他的识海中搅动起来。此时的满昭神情之间有一些呆滞,双眼无神的看着巨山,眼珠一动不动,似着被魇了一样。满昭如此维持了数十个呼吸,一直一动不动,额头上不住地冒出冷汗来。观众台上的修士见到满昭一直傻站在原地不动,不断有人发出嘘声,满昭却是完全不为所动,依然保持这个姿势。
张伯驹极力想要恢复一点灵力,哪怕此时能激发一张炎曝符也行,便能趁机重创毫无防备的满昭,但是他丹田中竟然聚不起一丝灵力。张伯驹想盘腿坐下调息,尝试了好几次,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擂台上的两个人,一个呆若木鸡,一个无法动弹,观众台上的修士见了,不明所以,便齐声发出一阵嘘声。
满昭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约有一盏茶的时间,便恢复过来。满昭一脸的惊恐神色,似是经历了大恐怖之事。满昭这才察觉到自己已然中了张伯驹的术法,回想刚才脑海中经历之事,不禁怒极,骂道“邪魔外道!”
张伯驹已经勉强盘腿打坐调息,睁开了眼,冷冷说道“胜者才有资格评头论足,道友现在还是不要大放厥词的好。”
满昭说道“那就手上见真章吧!”
满昭受巨山的影响,气息已有些不稳,但此时也顾不上许多,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狠狠往外一吐。一条二三丈长的火龙便出现在空中,那火龙温度极高,肉眼就可见到,在火龙周围的空气一阵升腾翻转。
擂台上的风趁势一吹,火龙借着风势,又涨大了几分。火龙震天一声龙吟,引的张伯驹一阵气血翻腾,险些一口鲜血就要涌出喉咙。
火龙的龙吟声,引得观众台上一阵叫好声。低阶修士何时见过如此强大的火系术法,不由兴奋起来,脸上涨得通红一片,似是自己施展的术法一般。
满昭又是双手开始掐诀,一片乌云渐渐在空中展现出来,乌云片刻就化成一片,将整个擂台遮挡住,乌云中不时闪过几道白色的闪电。满昭手指火龙,大喝一声“疾!”这一声大喝,像是掏空了满昭的灵力,满昭全身乏力,灵力几乎见底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两人似乎都施展了最后的手段,就看谁的术法更强一些了。此时,火龙身形一摆窜入乌云之中,身形在乌云中时隐时现。乌云中的雷电开始聚扰起来,一道小指粗细的雷电在乌云中闪现几下,便狠狠向着巨山劈去。
雷法专克邪秽之法,满昭以雷法攻击,倒是没错,可惜这血炼之法,张伯驹用的是自己的精血,虽是魔道功法,却并无魔道功法的怨气和邪秽之气,这雷法难以凑效。
果然雷电击中巨山山顶,血色迷雾被轰开一个大洞,露出下面血红色的山体,巨山受了这雷法的攻击,山顶上一时土石乱飞,山体颤动起来,但,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