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多的,无非就是林羽如何如何大胜,对手完全不堪一言,给散修涨了脸面。那些世家宗门弟子呢,也不过如此,不见得就能有多强之类的话言。
更有些修士打赌,林羽这次几招能拿下对手,一路黑马到底。
小半个时辰后,观众台上便已坐无虚席,这次六十四强,那几名最被看好的修士都会一一登场,修士们早早便来到到武演场了。
六十四的这次比试,搭了八座擂台,因为选手实力较强,擂台上也多了一层禁制。武演场上还立起了一块大木榜,依次是从六十四名到头名的进阶路线。现在木榜上则是空白一片,想来是要抽签之后,决定顺序。
张伯驹因为这场要参加大战,此时已是在场中等待起来。张伯驹揉揉眼,打量起周围的人,当然,他也认识不了几个人,不过很多,他发现了熟悉的人,张伯驹嘴角露过一丝笑容,快步走去。
覃琛正和相识的修士谈笑着,丝毫没有发现张伯驹靠近,当覃琛感到有人靠近,眼角余光一扫,发现是张伯驹,想要找借口脱身时,张伯驹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好巧啊,这不是覃琛吗?”
覃琛露出一丝不易查觉的苦笑,只得转过身过向,向着张伯驹施了个礼,叫了声“姐夫”
那几名修士听闻覃琛这一声“姐夫”,不由地都看向了张伯驹。覃琛的堂姐阿离被古偃师收入门下,南疆平原中已是人尽皆知了,难道说眼前这名并不起眼,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的修士竟是阿离的相好?不过即然是覃琛的姐夫,那几名修士便想结交一番,纷纷上前和张伯驹见礼。
张伯驹一人也是无趣,便和几人谈说起来。几人谈说之间,自然都是在说大比相关之事,不外乎谁谁实力如何,谁谁黑马进入了六十四强。
覃琛突然说道“这次大比要说黑马,自是那林羽无疑了,六十四强可只有他一个散修了,别的都是宗门世家弟子,散修对他的期望极高。不知这次他会对战谁?”
张伯驹一听林羽就来火,又不好发作,接口道“林羽只是没有遇上强手罢了,如果他遇上了我,他也就是止步六十四强了。”
覃琛听张伯驹如此说,自己又是曾败于他手,不好出言反驳他,便打了个哈哈,说道“姐夫,你英勇盖世,林羽怎是你的对手?”
张伯驹似是极为受用,拍着覃琛的肩膀,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气来。
此时一声“铛”的锣响声,乔承浩已出现在观礼台上,环礼了一周后,乔承浩朗声说道“此次已到了大比的六十四强了,先抽签决定顺序,比试的规则已说过数次,就不再赘述了。现在就开始吧!”
一名古月斋的金丹期来到大木板前,拿出一个箱子,对着众人说道“上前抽签吧!”
张伯驹故意落在林羽后面,他想先看看林羽会抽到几号签。林羽很快轮到,手伸进箱子里,摸索了一阵后,抽出来手,手上便有一个小球,上面写着十七号。那名金丹期修士点点头,便在木榜十七号的位子写下了林羽的名字。
又过了几个人后,便轮到张伯驹抽签了。张伯驹将手伸进箱中,摸了半天,箱子中只有一个球,张伯驹心中明白,这定是这名修士使的手段。张伯驹将手拿出,看了一眼小球,小球上赫然写着十八。张伯驹将球给了那名金丹期修士,那名金丹期修士深深地看了一眼张伯驹,便将张伯驹的名字写在了十八号上。
台上的散修们看到“张伯驹”三个字出现在十八号上时,有些好事者便纷纷打听起张伯驹这人是什么来头,从来没在听到过这个名号。很快,散修们便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张伯驹的传闻,不过内容很少,只知道张伯驹是一名符修,曾经在迎仙城画过灵符,后面便不知去向了。
散修们一听是个画灵符的符修,顿时感觉林羽定能手到擒来,符修在修仙符势微已久,一个符修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散修们不由兴奋地讨论着,林羽下一轮会遇到谁,胜率如何之类。
林羽独自站在不独处,双眼打量着张伯驹,这个将是第二场成为自己对手的修士。张伯驹穿着非常普通,只穿了一套普通布衣,没有世家宗门的标志,从身上的灵压来看,只是筑基中期,看起来实力平平,但是张伯驹却给了林羽十分危险的感觉。
待众人抽完签后,那名金丹期修士看着木榜,便对众人说道“第一场,一号至十六号上擂台比试。”
随后,八名金丹期修士便上了擂台,作为比试的裁判,关键时刻也能出手中断比试,以防出现不必要的伤亡。
第一场比试,有一人引起了张伯驹的注意,樊家的阵法天才,樊莫言。张伯驹来到樊莫言的
樊莫言穿了一身儒装,手中拿了一把扇子摇着,翩翩公子的模样站在了擂台上,含笑看着自己的对手。
樊莫言的对手是一名巴家的修士,此人正一脸警惕地看着樊莫言。
樊莫言收起扇子,拱手行了个礼,说道“在下樊莫言,道友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