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长脸修士望着胸口的飞剑,一脸的不敢相信之色,嘴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便栽倒在地,一动不动了。另二名河溪宗筑基修士见此,奋勇御剑再次向着张伯驹攻来,同时两个脚步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各自拍了好几张金刚符在身上。
张伯驹这次只是御剑硬拼,每拼上一剑,张伯驹运转体内灵气的速度就快上一分,金刚剑威力就更重一分,他全身外放的气息也更加重一分。河溪宗的两名筑基修士则是越战越胆寒,他们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飞剑有了不受控制的感觉,怕是再拼几剑飞剑要破损了,但是此时撒手撤退,下场就只有被张伯驹逐个击破,只得咬牙苦战。
只听“锵”的一声,却是金刚剑断开其中一把飞剑,去势不缓直接透过一名河溪宗筑基期修士的身体,金刚符盾如同纸糊一般,完全不起效果。剩下的那名河溪宗筑基修士,孤掌难鸣,而且全身气机已经张伯驹神识锁定,想要逃走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那名筑基期修士连连后退,拼命想要远离张伯驹一些,结果金刚剑直接从他的后心刺入,最后一名河溪宗筑基修士也死在了张伯驹剑下。
此时三名河溪宗筑基修士的尸体上泛起阵阵黑色戾气,戾气一瞬间就涌入张伯驹丹田之内,而一股杀意像是无明业火一般直冲张伯驹脑海之中。张伯驹整个人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双目通红,手握金刚剑,盯着河溪宗的四名练气期修士,一股残忍噬血的神识锁定了他们。河溪宗四名练气期丝毫没有反抗之心,向着四个方向狂奔,胡望南三人看着张伯驹,也是浑身一个冷颤,心想还好此人是友非敌。
张伯驹身法速度极快,四名练气期修士先后都被张伯驹一剑毙命,在解决最后一个修士时,桃芯手串传出一阵清凉之意,张伯驹脑海中的杀意也慢慢退去,张伯驹也两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地。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张伯驹体内七杀诀因为之前吸收的戾气自发运转起来。张伯驹丹田中的戾气狂涌而出,紧紧缠住金刚剑和二把完好的二阶飞剑,那二阶飞剑只是二三个呼吸间就不见了。金刚剑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停地左突右冲,却始终挣脱不了戾气的缠绕,半柱香后,戾气倒卷而回,金刚剑也不见踪影了。在张伯驹的丹田中,却多了一个小剑模样的符文,发着微弱的灵光,一闪一闪,却如同呼吸一般,极为惊人。
胡望南三人被这一幕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好在胡望南毕竟是名筑基期修士,很快回过神来,命令另二人扎了个简陋的担架,抬着张伯驹飞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张伯驹醒来后,手下意识的一摸,却是两手空空,金刚剑不见了。坐在张伯驹身边直打瞌睡胡望南,却是被一下惊的清醒过来,见是张伯驹醒来,不由大喜“张老弟,你可算醒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老哥如何自处?”
张伯驹摆摆手道“胡老哥言重了,老弟可曾见我的飞剑?”
胡望南便一五一十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张伯驹也是吃了一惊,戾气平日就是和灵气缠在一起,有些增幅灵气以及辅助的作用,吞噬飞剑,这又是哪一出?张伯驹内视丹田,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剑形符文,心念一动,剑形符文直接浮现在身前,散发出极强的剑意,让人遍身生寒。
胡望南却是脱口而出“剑心!”张伯驹一脸不解的望着胡望南。胡望南沉思了片刻又摇摇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此物应该剑心无疑,但是剑心是剑修于丹田蕴养十数载乃至数十载才可能产生之物,从未听说有吞噬飞剑而出剑心之事。怪哉怪哉!”
张伯驹心中明白,这绝对是七杀诀的原故。七杀诀这门功法,看来是另有玄机,先后几次杀意入脑,现在又出现剑心,虽说现在利大于弊,但是杀意始终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否则一旦被杀意控制,只知杀戮,自己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
张伯驹压下心中所想,转头问道“胡老哥不是在无相坊市之中,怎么会与河溪宗修士对上,可是有什么变故?”
胡望南长叹一道,缓缓说起原委。
原来在焚天宗玄武城围攻无相宗之后,对无相宗所处的玄武大陆中部其他的一些修仙门派都进行了清理。玄武城给了这些修仙门派二个选择,一是和河溪宗一样,听命于玄武城,成为附属门派,二就是和无相宗一样,宗门被灭。大部分的宗门都不甘心成为附庸,联合起来反抗,结果都被像无相宗一样灭门,玄武城城主凌冲虚更是以一人之力,先后大战三大元婴期修士,使对方二死一伤,令人闻风丧胆。联合反抗的宗门,都被灭了个干净,最后也只让一些核心弟子逃出生天。
同时火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