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望天,发现在头顶上空渐渐的形成了气旋,灵炁居然被缓缓的吸了进去。
片刻之后,我才长长的吐了口气,身体的不适感已经渐渐消逝了。
唐夏和周传银都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了,担忧的问道:“怎么了?你的修为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了”
“不知道,说不清。”我也不知道自身灵炁受了什么影响,完全压制不住了,要不是刚才影响突然消失,我感觉自己的道气恐怕会被抽空了也没准。
“有没有问题?要不你回去吧,别在这出什么状况了”周传银皱眉说道。
“没事,已经过去了,你们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么?”我好奇的问道。
他们两人都是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失落的摇了摇头,说道:“估计没啥问题了,走吧。”
三个人进入到金茂楼内,乘电梯直奔顶层的酒店宴会厅。
唐夏和周传银都有请帖,每个请帖都能带个人进去,我就无所谓的跟在两人身后-进了酒店。
周传银看着我那一身的休闲装,有些崩溃的说道:“哥,咱不要求你每天西装革履什么的,至少场合还是注意一下的吧?你这一头的长毛加上休闲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过来度假的呢,在这一行混就要有这一行的规矩”
尽管酒店的侍应生眼睛瞪的跟光似的审视着我,但有周传银和唐夏的两张请帖保驾护航他还是顺当当的进入了酒店大厅。
唐夏和周传银都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这种场景也不陌生,两人从桌子上端起杯酒后开始用眼睛寻摸里面有没有认识的人。
只有我这个土包子例外。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认识的人肯定没有,上一次完全就是捣乱,为了余初晴的婚礼取得,所以这次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杵在那茫然的飘着眼神。
风水的圈子就那么大,富豪虽多但圈子也就那么几个,就跟娱乐圈似的,你随便蹿腾一个聚会,里面有半数的人都能坐在一块把酒言欢,大家不是脸熟,就是名熟,反正都能聊到一块去。
在这也是,基本上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聊天。
酒店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就连侍应生都一身西装革履的穿着,脖子上还扎个蝴蝶结,惟独我特别出类拔萃,全身地摊甩卖货,他一进来顿时相当霸气的吸引了近半数以上的目光一见此处聚光灯比较闪烁,相当吸睛了,周传银很不地道的端着酒杯闪人了。
“聚会现在还没开始举行,大家基本都是找认识的人聊天,我一会要过去应酬下,你随便转转”唐夏似乎是看见了熟人,跟他交代了一下就准备过去。
我弱弱的问道:“吃东西要钱么?”
大厅正中摆着两条长桌,上面放着一些冷餐和酒水是供给客人食用的,不过基本来的人最多会喝点饮料,没人真会端着盘子吃个没完,我觉得自己没啥事干,既然有这么多吃的索性就该把肚子给填饱。
唐夏咯咯的笑了:“随便吃,免费”
我长吐了口气,说道:“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有事干了,都忙去吧”
等唐夏走了,我直接端了两个餐盘在两条长桌旁,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把盘子给装的满满当当的,后来拿不下了,胳肢窝里还夹了两瓶酒,我直接旁若无人的找了个角落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远处一直瞄着我的周传银顿时崩溃了,直接决定今天晚上自己说啥也不能跟他往一块站。
坐在沙发上,起开酒,由于杯子实在没空拿了我居然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这一幕顿时把附近一直好奇盯着我的人给雷的外焦里嫩,他们头回见到有人把红酒当啤酒喝的,还是对瓶吹。
我满足的打了个酒嗝,拿着叉子叉起一块肉就往嘴里送,吃的相当不亦乐乎了。
正当我吃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一脸婴儿肥的胖子也端着餐盘拿着酒坐到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两人四目相对,居然同时神奇的升起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奇妙,千万人之中只需要一眼就能确定对方似乎跟自己要有所纠葛。
用冥冥之中注定来形容比较合适。
“切儿死”婴儿肥举起杯子隔空跟我示意了下。
我举起酒瓶仰头干了一大口,笑眯眯的继续埋头狠吃。
这个时候宴会厅里的人原来越多,男女老少相当繁杂了,啥人都有,我是边喝着酒边打量宴会厅里的人群。
大厅里的人群主要分这么几种。
一种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这些人里绝大部分身边都带着个年龄相仿一脸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他们言谈举止之间比较淡然和随意,并且无形之中散发着一股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的气质,这就是有钱人中不能被称之为爆发户的那一类,也就是俗称的相当有钱了。
还有一部分人呢,是年龄相对年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