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禁,却也不鼓励,凡有多存者,皆被没收。地方上为了方便行事也都有留存,被上官劫了也就劫了!地方上不会说什么。翟部堂会担心您的脾气不好而去吵他闹他。想要安心一些,那一定是让您见不着他的面。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一走了之!所以,应该是在他走的那一天动手,您想追都追不上。就算是您追上去了,也见不着他。算就是您见着他了,您也拿他没有办法!但是呢,到时候您还是得装模作样得追一下,意思意思。”
浦鋐轻笑一声,点头说道:“本县明白怎么做了!时候不早了,本县还有公务要办,你们聊吧!”
王崇古原本是想让张允龄与浦鋐见一面,以拉好张家与府官的关系。
但此时浦鋐心事已解,哪里还肯留在这里,王崇古也就没有开口挽留。
“我送送县公吧!”王崇古说着跟在了浦鋐的身后出了厅堂。
张四维见得他们出去地,却又对自己反问了一句:“我是张四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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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以后,翟銮还是走了。
翟銮走的时候表现得十分生气,因为浦鋐对那两起命案交出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这让翟銮找不出浦鋐的半点毛病。
翟銮表现出生气,不只是因为找不着毛病,更多的是想让浦鋐看到他生气了。
翟銮想让浦鋐在自己离去的时候以为自己胜利了而感到得意,然后放松警惕而把浦鋐县衙里的淄库给劫了。
而这一切也都在张四维的算计之中。
翟銮的随行车队向着东边而去。
当初在胡万外宅那里被请过客的人也都吩咐到场送行。
翟銮没有亲自出面还礼,而是把杨博给派了出来“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