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必给你一个回复!”
“现在说三天是不是晚了一些?”翟銮好似很乐意看着浦鋐出丑的样子。
浦鋐说道:“之前是一起命案,现在是两起!”
“只是一起!这一起他好像已经交待了,也算是破了案了!”
浦鋐说道:“两天,但不能算今天!”
“还不是一样么?”
翟銮虽然这么说,但没有太过为难浦鋐,他又道:“行吧,两天就两天!不算今天。”
翟銮会给浦鋐时间也不是因为他多的仁慈,而是因为翟銮瞄上了蒲州县衙里的淄库!
他想把时间逼紧一些,让浦鋐这两天只顾着案件,而不会留意到自己在打蒲州淄库的主意。
翟銮笑着站了起来,大声得说:“回州衙!”
翟銮说完转身向着衙门大门口而去。
后堂的随行人员也纷纷从后堂走了出来,跟上了翟銮。
杨博好似有话要说,但他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便也跟上了一行人。
浦鋐看着地上跪着的李志学,心里狠得牙痒痒!
浦鋐一拍惊堂木,喝道:“赵吉通让到一边!”
赵吉通从地上慢慢得爬了起来退到一边 。
他虽然整理了一下情绪,但还是不能平静,哭丧着脸着站在一边等着浦鋐对自己发落。
“李志学!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李志学虽说全身无力,但说话还是能说的。
他即已经交待了人头的去向,凶杀案那就是坐实了,自然也不会隐藏。
李志学只得在公堂上向浦鋐述说了案情。
死的那个人叫陈孤,原本是东城外的一名农户,而且还是单丁户。
所谓单丁户就是家里主只剩他一个活人了。
陈孤的老父亲去年刚过世,为了办丧事,陈孤卖掉了自己的仅有的两亩田,还向李志学借了不少。
在封建时代,哪里有什么低息钱可借,全都是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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