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在身边?呵呵,哪里会有人不把耳坠带在耳朵上而放在腰间的?”张四狗说。
书吏道:“耳坠从来都是一对的!如何只有一只?想来是定情信物!这可能是一桩情杀案!”
“为什么香囊本身不能当作定情信物呢?有它还不够还要加一个耳坠?”
“香囊?”
“你能从上面看出这是谁的香囊吗?”
“这难道不是这个位女子的吗?”
张四狗摇头说道:“不,这是一个男子的香囊!”
“男子的?从哪里看出来的?”
张四狗见过这个香囊!它原本是佩戴在沈江的身身上的。
那一天去游湖之前,张四狗在聚腾楼里见到沈江,但那个时候,沈江的身上已经没挂着香囊了!
但张四狗却没有直接说出来。
不是张四狗要故做神秘,而是张四狗真的不想这么快把沈江牵扯进来。
张四狗还想再看看案情,如果这事真与沈江无关,那他便不说沈江的事情了。
书吏等着张四狗回答,但张四狗却一直没有说话。
书吏不知道张四狗是从哪里判断出来的,为了显得自己比张四狗聪明,他便又说道:“如果是男子的,那正好就应证了我刚刚所说的情杀案了!”
“等吧!等到赵捕头来!他一到很多事情都有所解释的!”
张四狗的意思是,等赵吉通回来以后,让赵吉通把沈江找来,问一问沈江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书吏哪里会知道张四狗现在心里面想什么,而是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这个案子与赵捕头有关?那个香囊的男子是赵捕头?不可能呀!我从未见过赵捕头有带过什么香囊。”
正此时,张四狗摸向自己的怀中,把从沈鹭那里拿到的耳坠给拿了出来。
两枚耳坠放在一个掌心里,这一对比,明眼人马上就能做出判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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