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明显比早上好了许多。
而沈浪也安安静静得坐在学堂里,只是他的桌前并没有书本。
冯舜渔看得出来,沈浪是陪着“生病”的沈鹭而来的。
冯舜渔没有为难沈浪,一个问题也没有向他提起。
对于冯舜渔来说,沈浪会背几段儒经并不是最重要的。
只要沈浪没有走上歧路,知道关心家中子弟,还知道礼仪廉耻,即是对他教育的成功。
但冯舜渔却没有放过张四狗。
冯舜渔并不是对张四狗差点迟到而生气,而是因为张四狗总是拿双眼去看沈鹭,不怎么认真听讲。
有一些恼火的冯舜渔向着张四狗提出了几个问题。
可那张四狗好似早有准备,对冯舜渔的问题是对答如流,这时冯舜渔才解了一些火气。
只要张四狗的学业不落下,冯舜渔也便随他去了。
当冯舜渔一宣布散学的时候,张四狗便马上站了起来,向着沈鹭而去。
“沈小姐,您怎么跑出来了?”
“上学堂不是很正常的么?”沈鹭不屑得说。
“你身子还没有好全呢!”
“吃过中午饭,出了点汗,感觉好一些我便来了!倒是你,我身子好不好的跟你什么关系!”
张四狗一时语塞。
那沈鹭白了张四狗一眼,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沈浪!我们走!”
“去哪?”张四狗怕沈鹭乱走,连忙发问。
“回家!”
张四狗连忙说:“沈老太爷让你在祠堂静养的。”
“我回去拿一些东西不行么?”
“我跟你一起去。”
“谁要你跟着!”
沈浪听着沈鹭与张四狗吵嘴却是有一些不爽了。
沈浪说:“我说妹子,你不叫我一声哥也就算了。可别让我一个人搬搬抬抬呀!你的家私那么多,我一个人哪里抬得动呀!”
沈鹭才不管那一些,也不应答,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