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翟銮把银子提走,我也算是交差了。至于后面之事,那就是兵部、户部、锦衣服他们自己去皇上面前打官司了!”
“不是让翟少保把银子提走!而是让他把银子抢走!若别人知道您是心甘情愿得把银子奉上,那么您就是把刑部、兵部、户部连同皇上全得罪了!”
“对对对!”浦鋐像小鸡啄米一般得点头,然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拉着张四狗的手便往茶几那一边走。
浦鋐一边走叹道:“我若早遇到你,也不会把这官越做越小了!来来来!坐下!坐下!与我好好说一说如何让翟銮自己把银子抢走!”
张四狗被拉着与浦鋐一起坐对坐在茶几两边,此时浦鋐才放手拉着张四狗的手。
张四狗说道:“第一跟翟銮哭穷,有多假便装做多假。第二,让他知道您县中有银子,但别说那是一笔赃银!要不然他不会来抢!还得一定要让他知道藏银的地点!要不然他也抢不走!第三,一定要有一个人去拱翟少保的火!他若不失智,必然不会做出出格之事!只有激怒于他,他才会冒险这么做!”
浦鋐问道:“那如何安排呢?”
“哭穷自然是县公您去了!甚至可以跟他发点小火,甚至被他从落脚点赶出来都可以!至于这个度怎么控制,您心里一定会有办法的。至于如何让他知道您有银子……呵呵,这就得靠地方乡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