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间,除了翁师傅的笔迹,无人再有如此隽永之姿。因此晚辈才出此下策。只可惜,这字虽临摹得几分形像,却不够传神,还望翁师傅不要怪罪才好。
翁同龢又摸了摸胡子,听着这一席吹捧,自信心也是瞬间爆棚,将手甩到后腰上说:贝子若是有意,老夫待会亲自提笔,再重写一份便是。
载洸露出一副相当感激的表情,又对他又作了个揖,若翁师傅能赐字,实乃学堂之荣幸,得翁师傅真迹,如得万两黄金啊。
贝子如此谬赞,令老夫愧不敢当啊。
载洸心想:看你那洋洋自得的模样,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也没见你有多惭愧啊
载洸提了提手说:翁师傅过谦了,请吧。
翁同龢刚想走,停顿了一会,刚要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老夫有言在先,今日只是观游昆明湖跟学堂,不谈商官之事。
靠,这个老头,我这棋盘还没开呢,就叫我不能将他军,那我玩锤子呢。那是自然,翁师傅好不容易歇下来,今日只观山水,阅学堂,不提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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