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曹操也时常感受到世家大族带来的危险,因而才会大力启用寒门。
想到这里,徐晃再次看向了钟繇,心中也出现了恍然之色:
“难怪!丞相会重用钟繇,此人真乃异人也?”
而钟繇在向士卒打听了一些事情后,心中也变得紧张起来:
“这金旋不简单!”
虽然他刚才也只是问了士卒一些平常的事情,未曾涉及什么军政之事,
但他还是从中看出了很多的问题,
尤其是他问起那个士卒平时伙食时,虽然那士卒有些警觉,也没告诉他吃什么,
但却说了一日三餐无忧,且顿顿管饱,甚至在这期间还不停的感谢金旋,
当说到金旋也是三辅人时亦是神情激动,满脸都是感激之情。
军心如此令钟繇有些警觉。
“就算金旋不偷袭我军,如此军心想要攻下汉中难啊!”
想打这里,钟繇又回想起昨夜的大败,心中也是一痛,
昨日的偷袭在他的心中仿佛一道无法解开的迷雾,他有些忍受不住,
再次向一旁的士卒旁敲侧击,询问一系事情,找到自己因何而败的原因,
可惜,他刚才多话的样子已经引起了士卒的警觉,
此时钟繇又将话语引到了一些敏感的方面,
这士卒顿时不敢多讲了,闭上了嘴不在理会钟繇
钟繇见此,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马车驶入城中,
城中的百姓一路皆是围观不已,
如此对待犯人的方式,钟繇在尴尬的同时,也掩住了面容。
所幸这样的尴尬没有持续多久,
他们便被带入一个院落中,软禁起来。
待士卒离去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此时的钟繇竟然面露笑容道:
“看来我二人的性命暂时无忧!”
一旁的徐晃却是满脸担忧之色:
“也不知汉中那几座关隘如何了?金旋是否会进攻关中。”
听到徐晃此时还在忧虑军事,钟繇心中也是感慨一声:
“不愧为丞相信任之人,我不如!”
看着神情落寞的徐晃,钟繇也自知此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于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亦是望着天际,无语而视。
只可惜二人还没有安稳多久,
院子门突然打开,几个士卒拿着绳索对二人说道:
“主公,要见二位!”
听到金旋要见他们,钟繇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
而徐晃此时抬头看了一眼,便没做任何表示。
很快,刚刚才解绑的二人再次被捆绑起来带出了这间软禁他们的院落。
此时,
在太守府上,金旋正与法正商议着什么,
却见此时金旋微微的皱着眉头看着法正:
“孝直的意思是放了他们二人?”
此时的法正饮了一口酒水,而后摇头道:
“主公的意思法正明白,但这二人绝无投降主公的可能!”
听到此话,金旋心中有些举得变扭,这是看不起他的人格魅力。
法正此时无法知道金旋在想什么,
可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说道:“主公!你能有什么人格魅力?”
但即便法正不知道,金旋心中所想,但就看着金旋脸上这表情,也知道金旋在想什么!
于是解释道:
“主公!如今曹操平定河北,亦征服乌桓,远在辽东的公孙一族,甚至被曹操的威势吓的将投奔而来袁尚斩杀相送,
如此北方已定,天下大势六分已归曹操,而主公才方定益州,出汉中,
虽然益州安定,但外人不知,
因此在外人看来主公与曹操相比,如繁星与皓月。
这般比较下,有几人愿意弃操归降于主公,
再说这钟繇和徐晃二人,一人被曹操看重信任,独掌关中军阵大权,一人被曹操拔取于毫末之间,亦被曹所亲爱,军中地为甚高,
如此二人主公觉得他们会投降于主公吗?便是投降于主公,如此弃厚恩而不顾的忘义之人主公敢用乎?”
听到法正这一大段的劝说之言,金旋的神色也恢复如常,他慢慢的沉思起来,
也确实如法正所讲,
曹操对二人又大恩,又被曹操所重用非是不得志的人,想要劝降几率小的可怜。
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二人,想到这里金旋又向法正询问道:
“此二人皆是能力出众者,若是放归,岂不是放虎归山?”
听到此话,法正突然失笑道:
“主公有神异,只能就算这样的能臣多上百人又如何?”
“对啊!”金旋此时的眼中一亮,
经过法正的提醒,自己还可以用游戏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