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诸葛亮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不!你留下!”
听到这样的话,诸葛均急忙追问道:
“兄长,这是为何啊!”诸葛均此时有些着急了。
“兄长是要抛弃小弟吗?”
看着诸葛均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诸葛亮有些无奈道:
“小弟,如今将近十五,也该自立,兄长离去的这些日子,切勿放松学业。”
“兄长!”此时诸葛均已经是泪眼汪汪的看着诸葛亮,
仿佛在告诉他,“兄长,你看我好可怜啊!我好可怜啊,就这样忍心抛弃我吗?”
见此情况诸葛亮本想出言呵斥,把持长兄为父的威严,
但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到了口中也都是劝说之言:
“小弟啊!虽然益州出来消息,为金旋所占据,但金旋是如何占领益州我等也不知。
若是只是,用兵强攻,那益州定然是人心浮动,原本平静之地,也只会是混乱危险之处,
此等地方,我兄弟二人,怎能我兄弟二人同去。”
“可!可……”
诸葛均正想说什么,这时诸葛亮却又说道:
“你且留在荆州,完成叔父当年为你定下的婚事,多为我诸葛一族添上几丁,待益州安稳,
再让你过去,你看如何?”
听兄长说了这些,诸葛均在脸红的同时,也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知晓兄长性格的他,也知道这是兄长最后的让步,
若是他还得寸进尺,那面对的可不是正般和颜悦色,
来的也只是威严的训斥,
三天的时间转眼而过,
诸葛均在江边,依依不舍的送别了诸葛亮。
而在诸葛亮离去的同时,
荆州对于,是否该出兵益州,还是在争论不休,
而年迈的刘表,只是看着下面的属臣,默默不语,
此时他的心中并没有益州的事情,而是想着自己的那两个儿子。
“刘琦和刘琮都长大了啊!
你们这些人也以为我快要死了,早已选好自己支持的人了吗?”
看着下面泾渭分明的几个派系,
刘表既感到萧瑟,心中也有些不满。
而在此时,关于益州情况的探查也回报了上来。
当看到派往益州密报,刘表微微的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属臣说道:
“益州恐怕难以攻入?”
一旁的蒯良,见刘表如此说,便询问道:
“将军,益州是何情况?”
“自己看吧!”
说着,便让人将密报递给了蒯良,
当蒯良看完上面的内容,忍不住惊呼道:
“益州安定!未有动乱,这怎么可能?”
蒯良此话一出,下面的属臣也像是被惊道了,议论纷纷不停止。
“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不符合常理,虽说刘璋投降,但也不会如此安定下来才对。”
“要我看是荆州的探子出了差错。”
“要也正是如此?”
此时就算之刘表的近臣,蒯良也有此方面的怀疑,
可探子也不可能乱报情况,
若蜀地安稳,荆州便根本没有进攻蜀地的机会,,
“将军,看来也只能等待其他探子的回报,以相互印证。”
刘表微微的点了点头,早早的结束了这场议事,
而接下来几日,越来越多的探子回报消息,
刘表也终于相信蜀地安稳了下来,
同时也知道了金旋安稳,百姓的方法。
而金旋的方法是极为简单,却是任何人也学习不了的。
而金旋安稳百姓的方法无他,唯发粮食也。
如此做法,不但蜀地百姓震惊,便是荆州的这些官员也是不解。
原本益州百姓异常的安定,便让他们感觉不符合常理,
现在金旋占领益州后作出安抚百姓的动作,已经超出了他们正常的理解范围。
“大军占领一处,皆是搜刮粮食,哪里有给百姓送粮食的做法。”
刘表和蒯良更是不解,金旋从哪里弄到这么多粮食,
要知道荆州虽然富庶,但为了支援黄祖对抗江东,
粮草少有盈余,
而金旋出兵多日,还能有这般多的粮草,很是让他们费解,
在知悉这益州这诡异的情况下,让荆州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也许是以金旋接受了刘璋的投降,这才有了大量的粮草富裕。”
听到蒯越的猜测,刘表点了点头道:
“也许如此,金旋才能拿出如此多的粮食了,用于收买百姓。”
而刘表身旁的蒯良听道蒯越的话,却是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