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已经是万分危急的情况,但当阎圃听到这样的话,心中还是忍不住嘀咕道:
“你还不是想偷袭金旋的营地,捉住金旋,如今金旋有如此做法,又有何奇怪。”
但这样的念头在阎圃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之后便开始为张鲁思考对策。
“天师,当务之急,是要隐瞒后路被断之事,不然军心大乱,我等便是想要撤离也来不及。”
“隐瞒消息!”听到此事,张鲁苦笑一声道:
“来不及了!军师已经来不及了啊!”
“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将领站起来解释道:
“此事乃末将之责,败军乃是末将接入营地,才使这样的消息传递开来。”
“此罪,还请天师责罚。”
听到爱将的请罪,张鲁无奈的摆了摆手道:
“罢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责任。”
这时阎圃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张鲁说道:
“天师,稳定军心之事,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
阎圃突然插话,让张鲁眼中一亮,急忙追问道:
“军师,有何办法?快快讲述来!”
就当阎圃要开口之际,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的嘈杂,
张鲁正准备派人去询问发生了何事,
却见一护卫匆匆而入,向张鲁禀报道:
“天师,金旋攻营。”
“什么!金旋攻营,怎么在这个时候?”
而阎圃这时脸色微变,他急忙对张鲁说道:
“天师,恐怕是金旋已经知晓我军后路被断的消息,这才来攻打我军营地。”
这前有狼后虎,张鲁有些慌了神:
“军师,不若挂牌免战,先是整备军心为上。”
听到张鲁想要拒不出战,阎圃却是想到了什么,摇头道:
“不!我军正要出战?”
“什么!这……”张鲁有些不理解阎圃的提议:
“如此危机之时,怎能出战?”
“正因为我军处于危难之中,才需一场胜利用以稳定军心,
原本我那稳定军心的计策还有些弊端,如今金旋送上门来去,岂不是送来机会。”
听到阎圃这样的说法,张鲁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没有过多犹豫便决定出兵迎击金旋。
……
成都本就地处平原之上,
两军摆开阵势也是极为容易。
而出现金旋张鲁对峙的情况,也惊动了城内的人,
刘璋听到这个消息,甚至拖着肥痴的身体,亲自跑到了城墙上,
当他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大军,先是一阵的炫目,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些害怕的情绪,
他还从未如此近的亲临战场,看到如此众多的士卒,他庆幸自己做了投降的决定。
此时见金旋和张鲁相互对峙,更是他心中高兴,
甚至在祈祷,让金旋张鲁两败惧伤,自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获得这场胜利,
也在此刻有一些官员劝说他趁机出兵偷袭金旋张鲁,说不得成都之围边解了。
听到这样的建议,刘璋还真有些心动了,
但他还是有些犹豫,便向众人征求意见,然而得到大多数回应都表达了一个意思:
“主公快停止你的馊主意。”
只有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论是张鲁还是金旋在城池的方向皆是驻有重兵,
虽然不知晓金旋和张鲁为何会起冲突,但此时也不是绝佳的出兵机会。
因而被阻拦的刘璋也只能在城墙上,看着战场上的情况。
片刻后,
战场上擂鼓响动,两军之间终于有了动静。
而城头上的刘璋和一干文臣将领,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看热闹的景象。
他们似乎忘了,不论这二者谁人获胜,掉头便会攻打他们。
“咦!怎么是斗将?”刘璋的部下发出了一个奇怪的惊异声。
“是啊!”其他一些将领也有些失望,
在如此远的地方,斗将他们看不真切,哪里有大军混战来的好看,
便是一旁的张松,也是疑惑,
他倒不是因为没有大军混战而感到失望,
而是对于金旋和张鲁同时选择斗将这样的方式,感到奇怪。
金旋倒也可以理解一些,毕竟金旋的士卒要少于张鲁,选择此法此可保持军力,若是获胜了还能打击张鲁大军的士气,
但张鲁也是这样的选择,让他有些无法理解,
张鲁的士卒要多余金旋,只需用大军压上,便可获胜,何须如此,
难道张鲁也要保持兵力,可他为何要保持兵力?
其中的缘由让张松有些疑惑,他思前想后,一个可能突然出现了在张松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