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的割据势力也开始关注割据在汉中的张鲁,
以及在汉中开始发展的五斗米教。
张鲁本就聪明,待看到天下的反应,他也知道自己被刘焉当做了刀子使用,
心中生起了不满之情,
奈何刘焉势大,此人老奸巨猾,他自付不是刘焉的对手,
又在母亲卢氏的劝说下,这才冷静了下来,
而他杀掉汉使的危害在这之后渐渐的显现出来,
初了汉中之外的其他地方和其他势力,对于五斗米教极为警惕,
有些地方,因为五斗米教的天师杀过汉使,
甚至将五斗米教看做,黄巾贼般的存在,
尤其儒家士子,更是敌视五斗米教,
因为五斗米教,出了汉中,除了益州外,在其他地方基本难以推广,
只要稍稍一打听,当地的官员,便会如同对待黄巾军那般对待五斗米的教众。
五斗米教的发展因此而进入了停滞的阶段,
张鲁也只能龟缩在汉中,
同时对刘焉的阴谋算计敢到害怕,
仅仅是杀一人,便让他的五斗米教,传播困难,这样的人如何不让人惧怕。
也幸亏刘焉死的早,
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这惧怕之情要持续多久。
可刘焉去世没多久,
新继任的刘璋,便令他前往成都,
可是现在的他哪里敢去往成都,
哪里毕竟是益州儒家士子所聚集之处,
去哪里岂不是送死,
而且刘璋此人,他见过,远远不如自己,
乃是儒弱无能之辈,他怎会愿意听这样人的号令。
于是想都不想便拒绝了,
而刘璋见没有回应,又想到往日从卢氏哪里传来的话语,
刘璋一怒之下,便将其母亲杀害,
新仇旧怨之下,二人结为死仇,
因此二人互相见兵戈,
只可惜,汉中与益州有天险相互隔,
二人望相互攻伐也未得多少便宜,
张鲁的能力是强,但蜀地人口众多,
文臣武将不少,也占不得多少便宜,
而刘璋能力有限,也打不进汉中,如此二人就此对峙到了现在,
此时汉中的太守府上,
张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回想到往日的这些事情,他的心中很是复杂,
可复杂之情过去,便是仇恨,
便是一旁燃起的,静神香也并不不能平整丝毫。
“天师,教众已经集结好了。”
张鲁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那便兵出梓潼。”
“是!”
随着部下离去,张鲁站了起来,来到了屋外,
看着周围的环境,张鲁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里原本是那苏固的太守府,
但自从他攻下汉中,
这里便没有了太守,只要他这个五斗米教的天师。
而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外面匆匆而来。
见到张鲁那人施了一礼,急忙说道:
“天师,因和发兵梓潼?”
张鲁看了一眼来人,此人正是自的谋士阎圃,
此人倒是帮助过自己很多,以往之事他倒是可以听他的,
但在这件事情上,张鲁突然摇头道:
“汝,难道不知益州情况。”
阎圃点了点头道:
“阎圃自然知道,但现在并非天师进攻蜀地之时?”
“哦!这时为何?难道我张鲁的丧母之仇便不报了。”
听着张鲁此话嫁,阎圃心中一颤,
要知道往常张鲁,皆是以天师自称,便是其他人称呼他也被要求称呼为天师,
今日竟然说起了自己的名字,那便是张鲁生气了,
“可……”
阎圃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张鲁那冷厉的眼神,
阎圃最终也只能闭上了嘴,
他投奔张鲁多年,深知张鲁的性格,身为天师,是信众心中神灵般的存在,
岂是能随意质疑的存在?
在如此情况下,亦养成了张鲁刚愎自用的性格。
再说为母报仇是天经地义之事。
因而提醒到如此地步后,阎圃也不敢多言,生怕给自己引来祸患。
只是他心中哀叹了一声:
“若张鲁据守汉中还算好!慢慢发展力量,也不是没有报仇的机会。
但如今他听闻那平西将军金旋也在攻略蜀地,
而且是战无不胜,似乎从未有过败仗,对于此人阎圃有些看不透,
若是汉中攻下蜀地,必会与之相遇,
而张鲁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