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黄嘉善恢复平静,“罗掌柜你说《三字经》在长安没人看?卖不出去?”
“是的,罗掌柜亲口对我说的。”
啊,噗。
黄嘉善说,“愁眠,我可以这样说,《三字经》对长安蒙童教诲不知道要超过眼下使用书籍多少。”
“哪怕是《千字文》和它比,差了也不是一丁半点啊。”
龚敬连连点头,“愁眠,你为人不可过于敦厚。做生意还是让别人提点你吧。”
他看了看身边黄嘉善,两人在一旁商量着。
不会儿,黄嘉善看着骇得不行的罗俊英,“罗掌柜,今日之事,我和龚贤弟也不打算如何追究?”
“真的吗?”
“不过,你们两个的生意该做还是要做的?”他笑得诡异。
罗俊英庆幸,死里逃生啊。
好事。
“不过,这赚钱的分红需要换一换?”龚敬接着说道。
换换?
他毕竟是一个聪明人,脑子极为灵活。
那岂不是说,我只拿那么一点?
“黄祭酒、龚舍人,你们就饶了我吧?这样的话,我根本就不可能赚到钱?还要自己贴上一小部分。”他哭着脸说道。
“嗯?罗掌柜似乎不同意?那本官就上报万年县衙,治你个欺诈朝廷命官之罪?流放三千里,家产充公?”
嗯?
欺诈朝廷命官之罪?
流放三千里,家产充公?
什么啊?
谁是朝廷命官?
想明白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冷汗直流,双腿几乎支撑不住,极为惊悚看向江枫?
这小子是官?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这么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打死自己也不会这么坑他的啊,顶多坑六分。
江枫也是一呆,不过他看着黄嘉善向自己使着眼色,就明白了。
这老头真是人精啊。
昨天还在说让自己到国子监当一名助教?
只不过还没有接到任命?
这老头开始狐假虎威了。
龚敬倒是怀疑,额,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朝廷命官了?
不会是黄兄骗这人的吧?
不应该啊。
罗俊英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栽了。
他在心里细细考量,自己拿一分,仔细盘算自己怎么才能少受一点损失。
不对啊,本来是拿三分利的,都是被江枫这混蛋害的。这家伙是黑心吧?
思来想去,他真的好想哭啊。
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哭着对自己说,怎么算自己这次都只能勉强赚一点。
他脸色黯然,“就依黄祭酒的吧。”
黄嘉善一脸冷酷,“怎么?罗掌柜的赚了这么大的便宜?似乎还不乐意?”
罗俊英竭力动了动嘴唇,“我很满意这次合作,那小人就、先走了。”
“哈哈哈,黄兄这次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本以为黄兄一直是和蔼的山羊,没想到还能化身猛虎,教训鬣狗。”
“这些商贾中人最好逐利,费劲心机,实在是让人牙根疼,这下真是舒畅。”他随后觉得自己话不妥当,看了一样江枫。
“黄老不必忌讳,我本就是商贾,这么说,我也是赞同。”
黄嘉善摇了摇头,非是我说假话,“我与愁眠认识时间极短,以前我只觉得愁眠的诗词作的也是极好,但是从今日我觉得做出《三字经》这等读物的人,若说不是真正的读书人,那我等为官之人就是对读书人这三个字的侮辱。”他的话说得很重。
龚敬也是点头,“黄兄此话不错,《三字经》里面包含这大智慧,让人回味无穷。一经刊印,恐怕会风靡爱上书屋,愁眠这可比的诗词的好处还要深刻的多啊。”
他接着道,“黄兄似乎还不知道,最初在万年县发放粟米救灾你猜是谁?还有凤凰酥翅你猜又是谁做出来的?听闻前不久长安、万年两县的四步灭蝗法也是出自同一人?”
黄嘉善倒吸一口凉气,“啊,这难道都是愁眠所做的事情?&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