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

    “黄老谬赞，小子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一股生气而已。”

    名叫黄嘉善的老者笑了笑，“我与他们二人私交还算不错，可是让我疑惑的，他们二人对你的评价可真是……截然不同。”

    江枫笑道，“黄老不必难为情，虽然我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李淑灵羞恼，这家伙又开始不着调了。

    那名老者请咳了两声，显然是被江枫如此做派噎住了，“额，小掌柜倒是、为人与众不同。”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那首《长恨歌》，老夫自然是极为喜欢的，宛转动人，缠绵悱恻，这首诗的故事性似乎不仅仅是一个杜撰的背景？小掌柜这是取材的那个朝代？”

    这下子江枫倒是尴尬了，这首诗是取自唐朝，也就是现在皇帝的第七代子孙，也就是皇帝的孙子的孙子的儿子。

    “额，不是哪一个史实，是小子自己创作的一个朝代？”

    黄嘉善大吃一惊，“啊，小掌柜自己杜撰的一个时代？你这小子可真是了不得？我总觉得这似乎是真实发生的？”

    江枫倒是心虚，这个时代的老头子怎么这么敏感，无凭无据就能觉得似乎有联系，这些家伙才是成了精吧？

    江枫接着解释，一脸平淡：“黄老，这不足为奇，小说戏文你知道吧？通常为了避免和谐，那些幕后的作者通常架空一个历史，以逃避审查，至于人物形似非似，要是对号入座，可跟作者没有一毛钱关系。”

    黄嘉善听到这里明白了过来。

    他一脸惋惜，“小掌柜虽然说话奇怪，用词古怪，但是我听小姐说过，小掌柜自幼独立，为了生活写写诗文小说，养家湖楼，无可厚非。可是这明显还是糟蹋了小掌柜的才华，还望小掌柜不要轻贱自己，妄自菲薄！”

    “那些戏文小说，不外乎是落魄士子与大家闺秀的故事，为什么大家小姐非要爱上穷酸书生？见过一面就要爱得要死要活？难道门当户对的公子就没有长得好看的？又有诗文又有才华的？

    “看这些东西，人真是会变傻的？至于写这些东西的人恐怕也是一些胡思乱想的书生？”

    额，这老头倒是思想清晰，吐槽得有理有据，在下佩服啊。

    李淑灵脸上不自然，黄老先生什么都好？就是一旦打开话匣子，那是真敢怼啊？

    这些戏文小说在长安城中的销量极好，得罪了这些人，会有不少麻烦。

    江枫看着这人时而摇头，时而扼腕叹息，虽然知道这事情很难与人解释，但是他还是决定与人辩论一番。

    高端小说，岂能被人看轻？

    那可是我等社畜氮泵支撑剂啊。

    “非也，非也，黄老可曾听到一个石猴的故事？”

    李淑灵也瞪大了眼睛，想要听江枫接下来如何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