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战士。
战阵经验丰富,人狠话也不多。
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对他夏侯绩,那是绝对的死忠。
即便是他们的亲爹亲娘在面前,夏侯绩让他们拔刀砍了,也是拔刀就砍,眉毛都不带眨一下的。
有这几十骑护卫在侧,夏侯绩绝不相信,钟会能够玩出任何花样。
马行艰难,马上的人倒还裹得严实。
夏侯绩看着前路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尽头,心底里其实颇有几分悔意。
但奈何为了家族大业,昨晚在密室里又被夏侯庄的一番言语鼓动,他只能硬着头皮替掉了夏侯廪,担起监视钟会的重任。
这时,钟会也在他身旁,骑着的良马,还是他从虎贲营里挪出来的。
看着钟会在自己身旁一言不发、闷头骑在马背,夏侯绩忍不住道:“军师,此去羌胡,咱们可提前打了招呼?到时可有人在边关迎候?”
钟会也被裹得严实,只露出两个眼睛。
听到夏侯绩此问,不由翻了翻白眼,喃喃道:“若是这些都做好了,咱们也就不用此行了。只需派个信使通知一声便可,岂不轻松?”
夏侯绩听出钟会话语中的反呛味道,微有怒意。
但因为脸被皮毛遮住,才看不到怒色。
“军师说得也是。”
强抑怒气,尴尬笑道:“那咱们此去,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了。只希望那些蛮子,别真的啥也不问,便要和咱们动刀动枪才好。”
钟会也呵呵一笑,回道:“都是人,当没那么混账,只要咱们谨言慎行就好。”
夏侯绩闻言,顿时语塞。
感情这趟北行,是真的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
掉不掉,都得看这些蛮子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