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马炎的话,连忙回过神来,道:“禀晋公,臣觉得尚书仆射的话,甚有道理。只是——”
“只是什么?”
司马炎见羊祜话犹未尽,连忙追问道。
羊祜沉吟了下,才道:“只是若真依尚书仆射的话,的确要冒很大的风险。须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若是一个处置不慎,极有可能引起全国动乱。到时,真有倾覆之险啊。”
听到羊祜此话,石苞、陈骞、羊祜三名武将脸上顿时一喜,不住微微点头。
“哦?”
司马炎闻言,哦了一声,又道:“那秘书监的意思,是要按三位将军所言,提前率兵,扫平河内郡么?”
羊祜也微微摇头,否认道:“要是那样的话,便的确如尚书仆射所言,咱们会失了大义,更加陷入被动之中。”
这时,不仅石苞三名武将迷惑了,就是司马炎和裴秀等人,也是一脸懵逼。
听羊祜这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样才行呢?
司马炎耐着性子,又问道:“那依秘书监之意,咱们该当如何处置?”
羊祜闻言,犹豫了下,开口道:“晋公,有句话,不知臣当讲不当讲?”
众人听到羊祜这话,顿时又是愣了。
都到了这份儿上,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即便不当讲的,你现在这么问,又有谁会阻止你讲?
就是一脸笑意的司马炎,也不由在心里骂了句“mmp”。
但面上,却还是保持那副经年不变的笑容,温和道:“秘书监但说无妨。”
羊祜闻言,面色微微挣扎了下,才沉声道:“臣以为,为免事态恶化下去,咱们,不妨招降钟会?”
“什么?!”
当羊祜这话出口,除了司马炎笑容一僵,没说话外,其余几人,全部惊咦出声。
特别是卫瓘,更是瞬间弹起,望着羊祜,疾呼道:“不可不可!切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