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尉迟恭夸奖了一顿。
杜如晦捂着脸摇摇头,这个范江陵虽然不太招自己喜欢,可定了亲之后也算是自家人了。
自家人吃亏,他肯定是不乐意的,当即出声提醒道:贤婿,你可想好了
你跟他家儿子比武,那可是相当于拿自己的短处去碰人家的长处。
是以卵击石之举,这种不智之举可做不得呀。
范江陵笑了笑,他知道杜如晦是好意,连忙解释道:老泰山放心,小婿既然敢说这样的话,自然是有把握的。
你看小婿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杜如晦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小子奸诈似狐,诡异的很。
就连抗旨这样在旁人看来是自寻死路的事情,他都做了。
不仅做了,而且现在还安然无恙。
这次指不定又给尉迟老黑挖好了什么坑等着他跳呢。
不过也好,平时在朝堂上这个老东西就常与自己对着干。
现在说不定能看他们的笑话,又何乐而不为呢?
尉迟恭开心的哈哈大笑,伸出一双粗大的手,使劲往范江陵肩膀上拍了拍。
好小子!有种!没有丢你爹的脸!我这就将宝林叫来,你与他比划比划。
范江陵连忙说道:等等。
被叫住的尉迟恭皱着眉头问道:小子,我刚夸了你,你就喊停,难道你要反悔吗?
要知道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出尔反尔怎么是带把的人能做的事情?
你丢得起这脸,可你爹丢不起呀。
范江陵摆了摆手笑道:在下怎么会做那种出尔反尔的事情,叫住老国公只是我想加些彩头而已,赌斗赌斗,斗而不赌,实在是乏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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