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两、腿、之间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些甚么,自己藏在裤裆处的竟不复存在,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甚至有些欢喜,原来他转念一想,那一事太过重大,除了他自己与师父以外,应该无人知晓,他更是从未给将此事告知白星泪等人,并非沈墨鱼不信任众人,只是此事身为凶险,能少牵扯一个人都算是一种功德。
如今自己藏在裤裆,贴身摆放的“珍宝”丢失,定是被那凶手偷走,想来这便是凶手的动机。而晴玉只是无意中来到了沈墨鱼房中,破坏了那人的计划,才白白送了性命。既然白星泪并不知晓一事,更不会来沈墨鱼房中,扒下他的裤子偷取那,如此以来,白星泪嫌疑全无!至于那本所谓的,沈墨鱼更不担心。正所谓狡兔三窟,他早就有所准备。
虽然不能推断出凶手是谁,但只怕他与先前在太白楼时试图偷书的贼人关系匪浅。也能解释沈墨鱼昨夜见到的那个酷似白星泪的背影,定是凶手为了配合她利用晴玉留下的这些看似合理的线索而设下的诡计,假扮白星泪,好诬陷于她,再利用沈墨鱼推波助澜,火上浇油。但这贼人却没能料到,沈墨鱼并未将之事告知白星泪,沈墨鱼也庆幸自己,幸好迷途知返,没有错怪白星泪。
只是疑惑刚解开,沈墨鱼又陷入了更大的困惑之中:可那凶手为何要陷害白星泪一人,而且,凶手似乎是个女子?一旁的沈墨鱼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一阵喜,一阵悲,一阵疑惑,一阵微笑,吸引了公孙无求的注意。公孙无求嗤笑一声道:“这位沈少侠莫非得了疯病么,为何喜怒无常,如此滑稽可笑?”
而此时的沈墨鱼,心中已然坚信此事并非白星泪所为,即便此时依旧不宜说出有关之事,但却心有底气,理直气壮的直起腰板来,挣脱明觉的搀扶,在裴镜年,明觉,卓一平,公孙忘景与公孙无求的注视下趾高气扬的背着手来到公孙无求身前,大摇大摆的微微拱手拜道:“四庄主说笑了。只是晚辈看四庄主在此摇舌鼓唇,听得有些乏了,困倦难当,实在无趣。与其让四庄主在此枯燥的说些废话,不如请嫌犯到此一谈,更为直接。”
言语之间,满是不敬,不屑与挑衅,两人早有芥蒂在先,如今又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火药味儿十足。卓一平等人却不劝架,只是静静的看着。而公孙无求被沈墨鱼的言辞激怒,怒及反笑,嘴角抽搐着问道:“小子,你休要嚣张。我正要将那恶徒白星泪捉来对峙,誓要还晴玉一个清白,待汝等罪名坐实,哪还由得你在此嚣张跋扈?”
沈墨鱼见公孙无求先是说晴玉不过是个小小丫鬟,不必小题大做,如今又看上去尽心尽力的为晴玉讨个公道,放着数十名弟子的大仇不报,却揪着白星泪誓要置其于死地,便料定这公孙无求正如江湖传言一般,是个腌臜的坯子,便不再以礼相待,尽显其放荡不羁的一面。
沈墨鱼看似谦恭的重新行礼,后撤半步,缓缓抬起双手,交叠在一处,深深一拜,垂下头说道:“四庄主说的哪里话,晚辈与晴玉乃是好友,如今亦想与四庄主同心协力,查出凶手,何来嚣张跋扈一说?反倒是有些人,狂吠多时,却不知唇干舌燥,只顾泼脏水,我都替他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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