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愣了愣,“这似乎应该去问杨将军,老朽不过一介书生,无甚办法。”
毕禹衡苦笑,“毕某这段日子没少打扰杨将军,他也是一筹莫展。”
“唉……”
沉默片刻,毕禹衡又道:“毕某听说,肖公子还有一门亲事?”
“啊……是啊!”肖牧似乎没想到毕禹衡突然问到这个,“是县里邓老板的千金。”
“的确门当户对。”毕禹衡点点头,“可是如今肖公子已经……外面传言那冥婚……”
肖牧答道:“小儿虽死,可婚约尚在。”
“可是那姑娘刚一成亲便要守寡……”
“我肖家自不会亏待她!”肖牧语气有些凶狠,“毕大人,这是老朽的家事!”
“呃对……哈哈,”毕禹衡尬笑三声,“肖大人有所不知,毕某幼时也曾见过冥婚……”
毕禹衡与肖牧一顿扯犊子,扯过了午饭,扯到了日落西山。
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他什么事,从线索到案件思路全部都是闵问之提供的,他一身本事算是一点都没有发挥出来。
不过他毕竟有“神捕”名声在外。见肖管家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肖管家的左手受了新伤。因为担心肖家白天打着公家名号光明正大给某些小动作打掩护,他只能东扯西扯一直扯到天黑。
按照风国的规矩,文官是不需要在夜里出去办公差的。如若肖家在夜里有什么行动,那么不管他们是否打着肖家名号,捕快都可以执行扣押。
虽然百花境没有这个规矩,白木本地的衙役也不敢如此做,但是他带来的人敢,而且特殊时期,又是在早已与风国来往的白木县,他以风国律法办事,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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