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哥……”摄像师讷讷,他在一旁听得十分清楚。
“我完了……”大眼哥面如死灰道。
忽然,他精神一震,“对,视频是你拍的,到时候只要把你供出去,说剧本也是你写的,那样我就没事了!”
他死死抓住摄像师的双臂,“你会帮我的对吧,你一定会帮我的!”
“那个,眼哥你把我工资结一下吧,你银行卡一应该还剩不少,交违约金肯定够呛,不如给我多发点工资……”
摄像师挠挠头。
“滚!你给我滚!”
……
“今日多亏了江先生,不然中医二字,怕是又要引起外界的议论。”休息室中,黑狐先生深深鞠了一躬。
“没事,顺手救人而已。”江尘轻轻摇头。
“敢问江先生师承何处?”黑狐先生问道。
“师傅已经去世许久,不值一提。”江尘摇摇头。
其他圣手也是满脸好奇打量着江尘,越是细看,这眉头拧的越深。
年轻,太年轻了!
这个年纪,学中医?别开玩笑了,你学西医都不能毕业的。
江尘该不会是黑狐找的继承人吧?
他和墨朴一起,为江尘造势,铺路,今天其实是在演一场大戏,他们所有人都是配角。
范山心中疑惑,终于忍不住出声发问,“请问黑狐先生,小男孩的病,真当如此棘手,连您也无可奈何?”
气氛一顿。
这句话几乎是把问题明摆着上来。
黑狐先生承认自己无可奈何,那便是承认自己医术有瑕,要是不承认,那岂不是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带着面具,众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沉默两三秒后,黑狐重重点头,“现在回想起来,我可以很确定的说,那病症前所未闻,短时间内,即便是在座的各位,也绝无人可以医治。”
“那这位江……江先生?”范山问道。
“我也十分好奇,你是如何救治的阳阳。”黑狐沉声道,“我观他体内,气息驳杂是一方面,那气息……攻击性,侵蚀性极强,阳阳的体内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
“我的方法救治,你们自然是学不会。”江尘摇头。
“我们是中医圣手,难道您那看起来并不复杂的下针手法也学不会吗?”范山皱眉道。
“简单?”江尘抿抿嘴,“你真觉得我下针的手法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