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显然他并不想涉足这漩涡之中,更是希望将卢植拉出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朝廷重臣,却在危难之际弃官而走?又岂能无愧于天地?”
皇甫嵩冷笑道:“那你就任由杨文先他们把你架在火上烤?堂堂太尉,成了朝堂上的泥塑木雕,岂能无愧天地?还有刘伯安,宗室们更是对此事避如蛇蝎,我听说他今上表乞骸骨?人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你却还想着把老夫拖进去,岂是为友之道?”
卢植默然,朝堂上的事显然不可能瞒过皇甫嵩,他在朝堂上也必然有耳目。杨彪刻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所为何事不问可知;而刘和代其父上折子乞骸骨也是事实,也不知是刘虞的子骨真的撑不住了,还是确如皇甫嵩所言对双帝之事唯恐避之不及。
“卢子干,今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老夫可以断言,若你不愿弃官归隐,恐怕你是活不过今年了!歇息片刻,老夫让仆从给你搬一面铜镜回去,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