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后时机成熟,都是要把你们一个个吞并掉的。
马超嘴角微微一撇,迅速恢复成开心的笑容,没有让更多的人看出自己的心理活动。
而在另一头,被囚禁在金城牢狱中的韩月冻得瑟瑟发抖,握着被镣铐缚住的手,蜷缩在墙角,透过令人窒息的狭小铁窗向外看去,试图捕捉到一点阳光,好让自己暖和一些。阳光同时也是希望,能让她相信那个狂妄残暴的年轻武将的征伐会以惨败告终。
她在不安与忐忑中等待了十多天,饥寒交迫,几乎濒临死亡。就在她冻到意识模糊,甚至开始做起了走马灯一般的幻梦时,一阵铁锁响动声将她惊醒。
“是父亲回来了吗?”韩月觉得,除了这种可能,没有第二种理由,牢房的门会被打开。
她慢慢睁开眼,看见了一个和她父亲一般高大的身影,这个身影的双脚套着保暖又轻便虎皮战靴,再往上是银白色的……银白色的带绒盆领扎甲!扎甲后披的是白狼皮披毡!
不是父亲!
而是她最不希望见到那个人。
“不,为什么是你!”韩月本能地向后缩去,却被冰冷的土墙冻了个寒噤。
看着精神焕发的锦马超,韩月就意识到,父亲战败了。
马超就像每一个看见死敌的女性亲属战俘的人那样看着韩月,并且打算继让她知道她父亲战败后,再给她带来第二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