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哪怕有了钟文这个义父,她也没有享受到什么父爱。
最让她享受的,那必然是曾经徐福的爱了。
说来,曾经的钟文。
自己都是一个娃儿,又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这些问题,哪怕有人跟他说上几句,估计也不可能像待九儿一样去待任竹的。
有一句很鲜明的话摆在中间。
那就是血亲。
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是很难很难做到视如己出的。
好半天。
任竹还是走近了钟文,双眼看着钟文和九儿,“义父,我们想去利州。”
“哦?上次你也问过我这个事,你母亲她们都同意了?”钟文停下与九儿的说话声,看向任竹。
而此时的九儿,一听任竹说要去利州,顿时就拉起了任竹的手,“任竹姑姑,你要去利州吗?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任竹笑了笑,也是学着自己义父的样子,摸了摸九儿的小脑袋,“义父,我祖母和母亲都同意了,所以我们想去利州,因为,那里有义父在。”
钟文瞧着这个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任竹。
感觉在这一刻。
钟文发觉任竹长大了,早已不是以前的小任竹了。
对于任竹要求去利州之事,钟文本就没有什么意见。
只要得到了她祖母和母亲的同意,那就可以去利州生活。
而且。
任竹三兄妹们的年岁也越来越大,这也快要到了成亲的时候了。
而自己又长期不在长安,婚事一事,任竹一家也一直不敢做主。
如实。
钟文乃是任竹的义父。
自然而然的,这任竹的三兄妹也都喊钟文一声义父。
这姐姐兄长都年岁大了,到如今都还没有婚嫁,这也是他钟文的错。
想到这些,钟文起了身,走近任竹她们,“那就去吧,待去了利州,你们也就该嫁娶成家了,这也是义父的错,差点担误了你们的终生大事。不过好在为时不晚,只要到了利州,到时候义父给你们寻个好人家。”
钟文的话,到是让任竹三兄妹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着头。
中午时分。
钟文招来徐福,交待着任竹一家的事情。
当徐福听后,顿时也是难过之极。
原本。
徐福一直把任竹当作女儿一般的对待。
哪怕徐福早已是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儿女。
可徐福对于任竹的疼爱,一点也是不差的。
可当他突然听闻任竹一家要去利州的消息后,这让徐福心中多了许多的愁情来。
“徐福,你好好安排吧,明天,我带着九儿先离开长安去个地方,待我回到利州之时,想来她们也该到利州了。对了,记得先去封信到利州,让利州那边把居所什么的弄好,省得任竹一家到了利州,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钟文拍了拍徐福的肩膀道。
对于徐福这个管家,钟文永远是相信的。
要是不相信的话。
估计早就把徐福换了。
至于钟文所言的居所之事。
自然是不能再次把任竹一家安排在利州城内的郡王府的。
那里。
只能成为钟文偶尔居住的居所,或者说钟文一家偶尔居住的居所。
其实。
钟文也好,还是钟文一家也罢,少有去居住的。
那里,已经成为利州的象征了。
甚至。
到现在都还有人会前去利州城的郡王府大门前观看,或者送上一些吃食鲜花一类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
钟文带着九儿离开了长安城。
“父亲,我们要去见姑姑吗?”离开长安城后,九儿在钟文怀里仰起头来,向着钟文问道。
昨夜。
钟文就已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与九儿听了。
这小小人儿到也记性好,一夜过去后也没有忘。
“是的,父亲带你去看看你姑姑去,省得你姑姑老说我不带你去见她。”钟文笑了笑,一路缓行,往着西边赶去。
正当钟文到了陈仓之时。
一个百家楼的门徒,却是忽然来到了钟文的不远处。
“长老。”那百家楼的门徒一到钟文跟前后,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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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百家楼的?”钟文只要见这样陌生的人喊自己一声长老,那必然就能知道,对方乃是百家楼的人了。
而且。
那百家楼的门徒,其境界也是低的很,后天境。
如此一个小人物,放在江湖之上,基本属于最垫底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