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说道。
“那我那份怎么算?”
师家和一听笑着说道:“你再说自己是个屁不懂的毛头小子,这还谁信啊?这盘道论理你这不很在行嘛!”
田鸡接过来说:“放心,师掌柜多大肚一个人,你上次吞了他那么多货,他说啥了?还不照样和你做兄弟么,放心只要你好好干,钱少不了你的!”
“二八开!怎么样?”
扎根愣了一下,他真没想到师家和敢这样说,就连田鸡也愣住了。
“挣了钱你二我们八,这也不能让你们白辛苦,啊,扎把式?”
扎根还有点懵,但脑海里开始闪出他也人五人六左右被一群人拥簇着的画面,到了家怜儿已经把饭做好等着他了。
“哎,哎!木根?你这高兴傻了?”田鸡把手在扎根眼前晃了晃。
扎根没有傻,昨日所有的侮辱以及对师家和的愤怒开始在他心里满满融解,最后他脸像一朵花一样的笑了。
完了把装货的时间地点定好,外面天也快黑了。师家和要留扎根吃饭,但扎根现在浑身是劲,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发。好意他说心领了,但他现在得回去赶紧准备,确保明天万无一失。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己心情好了,什么好事都赶一起来了。
扎根回到家,桌子上摆了一大桌菜,就等他呢!一问原因竟然是为他特意准备的,来马帮这么久了,这还是头次。
窦二哥问他为啥这么晚才回来,他撒谎说在仓库里点了点货,窦二哥更高兴了,夸他还知道把事做在头前。
他忽然感到就连怜儿对他的态度好像也有所改变,几次在偷偷看他。他自信心有点膨胀,端着酒杯给窦二哥发誓,说以后一定要让他和怜儿过上好日子。
但怜儿却在守业耳边私语,说:“我爹这是怎么了?”
守业也搞不懂,为什么舅舅对扎根的态度变化的这样大,他们亲密的喝酒、说话,让守业有些眼馋。可又一想自己的身份,他不过是一个远房的外甥罢了,心里开始有些失落。
但忽然一阵温暖牵住了他的手,是怜儿。暖暖的,让他寄人篱下的悲伤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