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好孙儿!”老夫人把他抱得更紧了。二丫头与巧云也开始偷偷抹着眼泪,但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
......
五年,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如今整个康家就剩这三个女人一个小孩了。半拉院子连那地契粮铺,等康存杰一出殡就被师家要了去。师家还在二大门道后面砌了一堵墙,这好端端的康家活活的被拆散了。没了经济来源,也就养不起那么多下人,就都多给了半年工钱辞退了。幸好,还留了这么七八亩地,也够一家人生活了。
这五年,三里屯换了两任县令,那县衙里的跟班也换了两茬,但都是来贪钱的,是一任不如一任。
原先张县令在的时候,最起码明面上还说的下去,烟馆、赌场暗处也就那么一两家,就连城外的土匪也都消停不敢胡来,可如今呢?城内是黄赌毒泛滥,城外是匪患猖獗。三里屯的老百姓是怨声载道的。
也就是师家,反而生意越来越红火起来,把康家的后院整个重新翻修了一遍,从新向东又开了个大门,两个师府牌匾遥相呼应。
但师家在这繁荣背后,也有着难言之隐。就是师家和自那次夜里偷换被蒙面黑衣人在床上吓唬后,裤裆里的玩意再也举不起来了,把附近十里八乡大夫看遍了,就连大同府、太原府都去了,什么祖传偏方、宫廷秘药都用了,还是不见成色。这五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个后。
这床上功夫不行,宅院里的女人憋的久了难免不出去偷个猩。这“好事”就让李捕头小舅子李春生给得了便宜,两人隔三差五睡在一起。
今天这大中午的太阳照着,这娘们心里的火又上来了,便悄悄溜了出去。
李春生这货如今也算是报了当年师家和羞辱之仇,他每次在那娘们身上做事时,都是照死了做。各种花样换尽了,可这娘们属虎的,软的不行,就喜欢来硬的。
他如今也二十来岁人了,再在姐姐家住着也不方便,于是李捕头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自己搬出去住了,这倒是成全了他是,自由自在,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抽干全了。
这大白天的,娘们怕见熟人,就拣背地巷子里走。但平日里已养成了那骚样,虽在这背巷里是偷摸着走,但屁股还是尽量扭着,搔首弄姿得生怕别人不注意她似的。
“二当家的,你看!”一个满嘴黄牙的家伙指着前面说道。
个子高的这个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女人往他们走了过来。还有几分姿色,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模样,顿时惹得他两眼冒火,口水直流。
“给大哥弄回去,大哥保准高兴!”黄牙说道。
高个子的白了他一眼。黄牙就猜中了他的心思,又贴着笑脸说:“二当家的要是看中了,您就先打打牙祭。”
高个子的笑了笑,在黄牙脑袋上拍了一下,然后把自己戴的黑礼帽摘了下来。
这下,高个子的面容就看清了。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二当家的,他就是当年跟金大牙一起看祭谷神的那个瘦高个。
高个子给黄牙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就大摇大摆贴了上去。
“小娘子,去哪呀?”黄牙裂着嘴,一脸坏笑问道。
娘们躲到左边,却又被高个子挡住。
“两位爷,小女子不认识你们!”娘们有些害怕,嘴唇抖着说道。
“嘿嘿,这好说!鄙人姓崔,这是我们二当家。”黄牙说完,头杵在女人跟前,笑了笑,又说:“小娘子该你介绍了?”
娘们往后躲了躲,脸蛋红了起来,没有说话。
“萍水相逢就是有缘,咱也介绍过自个了。咱们就不能再说什么不认识的话了!”黄牙又上前了一步说道。
“小女子真的有急事,还求求两位爷让我过去!”说着,这娘们眼角就流出泪来。
“黄牙,你他娘的怎么说话呢!看把小娘子都吓哭了,滚一边去。”
“得!”黄牙淫笑着让在了一边。
“娘子莫哭,我们不是坏人!”高个子说着抬手去摸女人的脸。
这娘们居然来了脾气,一下打开他的手,瞪起了眼睛,说道:“我是师家的少奶奶,你们再不让开,我叫人打断你们的狗腿子。”
“吆喝,够劲!二爷我就喜欢这烈性子的。你喊,喊破大天来,也没人听见。”高个子嬉笑着脸说道。
见娘们真要开始喊,高个子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在她后劲上使劲磕了一掌,顿时娘们就晕过去了。
“二当家的,这娘们刚才提到的师家?莫不是……”
黄牙话还没说完,就被高个子打断了。“什么师家?你哪只耳朵听见师家了?”
黄牙耷拉下脑袋不敢再说了。高个子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今天这事不准回去和大当家的提,听到没?”
黄牙点了点头。
“走!”高个子说道,接着两个人就拔腿走了。
这会赵春生根本不在家。他现在在城南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