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看穿了他的战略意图。
如果继续等下去,等那赵锐整合了河地区的所有部落,即便他能再次夺回河的控制权,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且还将后患无穷,毕竟大金不可能长期驻扎大军在河。
最让他心惊和着急的还是这次那赵家军采取的举措,竟然比他们大金还要极端。
谁承想还是晚了一步,派去的人还未到归化,就打听到归化被攻破,豪格被活捉,各部落面对赵家军不堪一击。
不过还是派了一队骑兵去通知豪格要做好防备,因为对山西的赵家军,他一直非常关注,从张家口商人那里也得到了不少信息。
去年十一月收到张家口传来的消息时,他以为赵家军应该会在今年开后再动手。
其实他又何尝不希望再过一两月等积雪融化在西征,可传回来的消息,让他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也不敢再等。
大帐中,看着十多位部落首领,皇太极也只得强压下心中的不快,他也知道不能完全怪这些部落。
因为连后金的铁杆儿盟友科尔沁部,也只来了区区两千人骑,其他部落就不用了,加起来也才一万骑兵,还没有后金带来的人多。
青年一惊,赶紧一抱拳,恭敬的道。
“嗯,听那赵锐今年也不过十七岁,比十四弟你当初单独带兵还要两岁,而从打探回来的消息看,此子恐怕比那熊廷弼和孙承宗还要更加难对付,搞好不好还真是第二个戚继光。”
皇太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背着手望着东面缓缓道,当初辽河河畔的那场战斗,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