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也会不步入那名衙役的后尘。
两名守卫缠扶着孙振邦回到二堂之内,让他坐在太师椅上,开口问道:
“大人,你还好?”
“……”孙振邦一言不发,双眼无神完全失去了焦距,那信纸在手中抖的哗啦啦作响。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吓得脸色苍白,这州正大人万一急出个好歹,他们两人纵使长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我在这里守着,你速去演武场,务必寻回大少爷。现在,也只有大少爷才能够代大人做主。”
显然,说话的这名守卫颇有见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好我马上就去!”另一名守卫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
孙振邦骤然清醒过来,看着即将迈出房门的守卫,顿时大喊一声。
此事太过重大,影响甚巨,必须计议停当,决不能草率行事。
孙振邦稳了稳心神,打开另一封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起来。
这封信的内容与县令所写有所不同,它侧重描写齐平侯府被血洗的主要原因。
孙振邦看完此信,缓缓闭上了眼睛,他要好好捋捋,此事究竟该如何处理?
朝廷勋爵府邸惨遭血洗,必须要上奏朝廷。但奏折怎么写,却是一门学问。
关乎他的政治前途,以及齐平县令葛文忠的身家性命,他不得不慎重考虑。